不过就三日不见,他就已经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是谁敢这样伤害自己的男人?!
卫楚秀长这么大,从未有像此刻这样生气过的时候。之前在相府中,就算是她被元莹玉兄妹那样算计,还是能面不改色地面对,但现在的卫楚秀,只想杀人。
她缓缓地松开了容辰,手紧紧地攥成拳头,还在想,不管是谁做的,她都要把这个人碎尸万段。
她的双眸带着一点红色,因为太是生气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膛中的心脏,在快速跳动。她盯着容辰,就等着他说出真相来。
恐怕躲在屋中,也是因为对方来头太大了吧?卫楚秀冷笑了一声,容辰有顾忌,自己可没有。
于是卫楚秀又问了一句:“到底是谁?”
“秀秀,你不要激动。”容辰把自己的衣裳稍微整理一下,没想到三日过去,还是没瞒住卫楚秀。
其实刚刚他若是尽全力,卫楚秀是不能钳制住他的,但是容辰不想伤了卫楚秀,最终才罢手了。
可是卫楚秀现在这样愤怒,他该怎么向她解释,这一切都是自己弄的?
甚至他还用沉香遮掩药味儿,卫楚秀的鼻子太灵了,这都被她给闻到了。
卫楚秀盯着容辰,虽然她的声音像小娃娃,但是暴怒的小娃娃,也挺不好惹的。“你到底说不说?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对方来头太大了?”
容辰微微低着头:“这不过……是我前两日摔的。”
卫楚秀“嘭”的一声,就拍在了桌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容辰:“摔的?谁摔能伤成那样,你那分明就是被打的!容辰,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就去军营中,总会有愿意告诉我的!”
卫楚秀现在真是疯了,正当她要冲出去的时候,容辰拽住了她的手腕,在她执拗的目光下,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这是军棍打伤的。”
“军棍?”卫楚秀愣住了,刚想问为什么会被打,就想到了他们两个的事情。
卫楚秀心中酸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沉默了半晌,才愣愣地问着:“你不是说,咱们两个不用受罚么……”
“毕竟我是主将,要服众。”容辰已经解释了出来,可这个结果,显然不是卫楚秀想要的。
她有些不愿意相信地问着:“那我的那份呢?”
容辰伸出手,将愣在原地的卫楚秀给轻轻地拽到自己的怀中,抱着她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才道:“自然是我一并受了。”
卫楚秀的鼻子有些酸。一想到自己最近什么都不知道,还怀疑容辰是去外面找女人了,而容辰受伤这么严重,为自己挡了刑法,心中就一阵阵刺痛。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傻呢?她也是军中的人,在很多时候,自己都不把自己当成女人看,可是容辰自始至终,都那么照顾自己。
六十军棍,如果她能帮容辰承担三十下的话,容辰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卫楚秀这么一想,眼圈都红了。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容辰的怀中,抓着他的衣襟,哽咽着问:“你怎么之前不告诉我?为什么所有事情,你都要一个人默默承受?”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容辰扯开嘴角笑了笑,其实卫楚秀能担心他,就已经让他很满足了,不用她帮自己承受。于是他还有点开玩笑似的说着:“不过才六十军棍,之前在午门,宁王可是为了宁王妃,受了二百军棍呢。我躺在床上三日就能下床了,当时他整整躺了一个月。”
卫楚秀忍不住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眼泪始终在眼圈中打转:“这能有可比性么!不管是六十还是二百,都是受伤了!容辰,我真是讨厌死你了!”
容辰将卫楚秀重新扣回怀中:“嗯,我知道你讨厌我。我的伤很快就好了,没关系的。”
“知道你还不快点把我给放开!”卫楚秀说话的时候,鼻音更重了。那么重的伤,恐怕没有个两个月,都不能彻底痊愈,就算是痊愈了,也会留下疤痕的。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不会变通呢?不是说他是京城最风流的公子,受军棍这种事,真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
容辰不晓得卫楚秀在想什么,但也猜到,她心中一定是在纠结。
于是他把卫楚秀抱得更紧了:“不放,放开了你要去哪里?”
卫楚秀正在气头上,就想要气气容辰:“我还能去哪里?我去找个别的男人去,省得你觉得我触犯军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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