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元绣玉一看到楚王这样,当然更生气了,早就忘记她当初是怎么在楚王面前哀声哭求的了,于是她冷下了脸来:“王爷,臣妾有事想同你说。”
楚王显然不想理会元绣玉,就让吴婉儿伺候自己继续喝酒,等喝过后,他才满是舒爽地看向元绣玉:“爱妃,你刚刚和本王说了什么?”
知道楚王这是故意不给元绣玉面子,吴婉儿登时心情舒畅起来,第一个笑出来了。
现在这些姬妾都是唯她马首是瞻的,见到她笑了,自然也就笑了。
元绣玉总算是忍无可忍,走到吴婉儿面前,狠狠地扯着她头发,然后就这样用满是寒冰的眸子看着她,淡淡地说着:“你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平妻,现在却做着这样的事情,你知道这叫什么么?在外面,都是叫,妓、女。”
吴婉儿的脸色登时也变得不好起来,但是她打又打不过元绣玉,看元绣玉的气势,也比她强悍了太多。
所以她现在能依附的,也只是楚王罢了,登时就眼泪汪汪地看看楚王:“殿下,您要给臣妾做主啊!您看姐姐,竟然这样辱骂臣妾!”
楚王最是看不上元绣玉了,现在他还在这里享受呢,元绣玉就来搅局,他还能高兴?登时就把吴婉儿给拽了过来,伸手要打元绣玉。
可是元绣玉也不像是之前那么害怕了,她现在是懂了,如果你的男人保护不了你,那就让他事事都听自己的,看他还怎么和自己叫嚣。
所以元绣玉只是冷冷地也看了回去:“你要是不想要兵权,尽管打下来。”
楚王的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另外一只劝着吴婉儿的手也松了下来。
他的酒登时就醒了一半:“你说什么?什么兵权?”
元绣玉得意地看着楚王:“想知道?那就请王爷先同臣妾出来吧。”
什么美人乡,在楚王的眼中,都没有那个位置要来的重要,登时,他推开吴婉儿,就像是在推开一块破布一样,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吴婉儿看着楚王就这样随着元绣玉走了,甚至元绣玉在离开的时候,看向她的眼神,都满是鄙夷的,她的心也凉了半截。
现在的元绣玉,已经不把她当成是对手了,而是把自己当成妓。女呢。
吴婉儿想到这里,忽然就癫狂地笑了起来,随即她的手狠狠地一挥,桌上那原本放着的饭菜,直接就连着盘子,被她给摔碎了一地。
元绣玉走出屋子的时候,刚好就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她的嘴角边浮现起了一丝得逞的笑容,同样没有再回头。
现在她的敌人,只有元锦玉一个,其他的人,她都不放在眼中了。
等楚王到元绣玉屋子中的时候,他的酒都已经醒了一半了,迫不及待地问着:“绣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兵权?宁王不是还失踪着呢么,难道是被你给找到了?”
元绣玉挪揄地看了楚王一眼:“看来王爷也并不是醉生梦死,什么都不知道啊。”
楚王像是被元绣玉给戳破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也只是凝视着元绣玉,道:“难道爱妃还真的想让本王就这样一蹶不振?”
元绣玉其实还真的挺想的,但要是他真的倒了,自己和小世子也就就是前途无光了,所以元绣玉总算是分清楚了轻重一次,毕竟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她一定要抓住了。
所以等楚王说完后,她也娇笑了起来:“王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臣妾怎么会希望你出事呢?您可是臣妾的天啊。”
“那爱妃现在就同本王说说,老九到底是怎么了?”楚王坐到了元绣玉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脸上带着讨好,但是其实眼中并没有什么温暖的意味。
元绣玉也不在意,就当做自己的手是被一只猪给碰了,和楚王把正事说了:“我怕派去的人,似乎是发现了宁王的踪迹,而你猜猜,她还发现了什么?”
“什么?平亲王和太后也在?”楚王迫不及待地问着。
“不,太后肯定是不在的,她发现的,是另外一个女人。”元绣玉满眼暧昧地和楚王说完,楚王就已经反应过来,她说的到底是谁了。
“你还说……宁王妃也跟着去了?这怎么可能呢,宁王妃不是还在京城中么?”楚王的心瞬间就活泛起来,主要是他现在已经到元锦玉那张白皙倾城的小脸儿,身子就一阵悸动。
元绣玉知道楚王的想法,也只是在心中嘲讽地笑了笑。等到楚王把目光重新投过来的时候,她就道:“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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