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地盯着元锦玉,看了半天,才和老瞎头说着:“老头,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啊,等晚上的时候,让她来我家用晚饭吧。”
老瞎头瞪了那孩子一眼,分明就是在告诉他,这元锦玉是村子中的人的共同财产,他别想独占了。
“人家现在住在贾府呢!来你这里做什么?还有,他们可都是从京城来的,京城你知道是什么地方么?天子脚下!”老瞎头把人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像是他就看过那京城是什么样子的一样。
比起铁牛他儿子,那个面黄肌瘦的姑娘显然反应就要迟缓得多。她抬头,一看到元锦玉和慕泽,也楞了一下,随即眼神就复杂起来。
但是她没像是红儿那样,会劝阻他们,只是有些惋惜,又有点温吞地站起来,用衣襟的下摆稍微擦了擦手,才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是村子里新来的客人呐。”铁牛的媳妇好像还挺高兴似的,站在铁牛他儿子身边,还比那孩子矮了半个头,就见到她那双也有些浑浊的眸子,盯着元锦玉又看了两眼,才有点腼腆地笑着:“真是对长相极好的夫妻。孩子说得对,要不你们就进屋来坐坐?”
慕泽对着那女人疏离地笑了笑,把她又给弄了一个大红脸:“不了,我们夫妻在这村子中继续再走走。”
女人也没挽留,只是叮嘱了两句,还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快开口。
等元锦玉和慕泽走远了之后,铁牛的儿子盯着那边,眼中满是迫切和焦急。他先是在铁牛媳妇的屁股上捏了两下,动作很大,铁牛媳妇就低着头承受着,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忍耐。
那孩子正在变声,所以说话的嗓音也不好听,低着头,他还在那女人的脸上啃了两口:“孩子?你管谁叫孩子呢?看我晚上回来,怎么收拾你的,现在就饶了你。”
说完,他还淫。邪地笑了两声。那女人本来就疼,又听到这话,身子一直抖个不停,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铁牛的儿子似乎还不满意手感似的,一把就把那女人给推开了:“我跟着这小娘子去看看,下一批货也就三天后就到了,这些男人不会放过那个小娘子的,我也得分杯羹才行!”
于是,他那个名义上的“娘亲”,就这样被他给推倒在地,他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更别说扶了,直接就走了。
那个女人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又有点死气沉沉地爬了起来。
其实她都快忘记自己是叫什么了,这村子中暗无天日的生活,让她已经快要迷失自己。
站起来后,她又朝着元锦玉和慕泽那边看了一眼,果然,已经有不少汉子,像是铁牛儿子一样,担心被落下,跟上去了。
元锦玉和慕泽就这样一家家地走过去,明知道老瞎头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们也没挑破。
果然,元锦玉也是自己见到了,才知道这村子中到底是有多可怕。那些女人分明就是受虐待被圈禁的,可是在见到他们的时候,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和他们说话,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屋吃饭喝水。
元锦玉和慕泽今天是不会进屋的,谁能知道他们会在饭菜中做什么手脚?
那些人也不强求,等他们一家家地走过去,见惯了这些女人死气沉沉的脸,元锦玉总算是忍不住问老瞎头:“大爷,这村子中的女人,怎么看起来年纪都不大啊。”
那老瞎头身子顿了一下,随即转头,笑得满脸皱纹地说着:“其实她们不少人啊,岁数都不小啦,但是这村子中的风水奇怪得很,女人就是不老哇!”
元锦玉心想,不是不老,而是原来的人都被你们给卖了,或者是被害死了吧。
走到村东头的时候,慕泽就已经极为愤怒,他身后跟着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了,也可能是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太吓人,那些男人们看归看,没有一个敢近元锦玉的身的。
村东头这户人家,看起来房子好像是比之前那些大了一点,不过院子中没有人。
老瞎头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啊,这户人家的几个男人都去山里砍柴啦!现在屋中就剩下一个老大媳妇,是个神智不正常的,郎中都看过多少遍了啊,就是看不好呢!”
说完,老瞎头就准备拽着元锦玉和慕泽往外走:“咱们快不要在这里了,一会儿再和小双打个照面,你们肯定会被吓到的!”
元锦玉直觉上,这个小双一定是个很特殊的女人,不然老瞎头也不会拦着自己,于是她直接看了过去:“大爷,要不然,咱们进去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