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柳悄悄地瞄了一眼萧谷诚,又马上不好意思的把眼神移开。原来亲吻窒息不仅可以解压,还可以刺激大脑。当时她的大脑就好像被什么刺激了一下,转得极快,所有事情都被串联成了一串珠子,她一下子就找到了盲点。
萧谷诚越想越觉得叶柳的方法实在不错,又觉得自己找了个好老婆,于是低头亲吻了她一下,既奖励她又奖励了自己。
“柳儿,等到以后我们新婚,在床上也可以试一试窒息的方法,说不定比接吻更舒服。”萧谷诚郁气散去了,于是又凑近她耳畔,不正经地撩拨着。
听懂了其中隐含的意义,叶柳一掌就拍了过去。
这个男人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不用问,他一定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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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萧谷诚和叶柳来到乔巧的房屋前时,已经接近傍晚,他们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却始终没有人应。
但叶柳和萧谷诚都是耳目极其灵敏的人,他们隐约听到了门内传来打斗的声音,于是极快地对视了一眼,急忙推门而入。
屋内黑衣人正举刀刺向乔巧的胸口,当他看到叶柳和萧谷诚走进来时,连忙跳窗逃跑。
萧谷诚面色一沉,立即追了上去,有他去了,对手想要逃脱也很难,于是叶柳看向缩在墙角的女人,淡淡的问道:“上一次萧谷诚已经来问过你了,相必你也知道我要问什么,之前你什么都没说,但结果你也看到了,不管你说不说,对方想要杀你的决心不会变。你现在还是不说吗?”
平淡的几句话,叶柳就点出了要害。
“可恶,孟芬那个女人,真是狠毒如此,我还是她的远方表姐呢。你们可一定要帮我,十多年前,就是她拜托我在宴会上宴请于谨,因为于谨深居简出很少交际,而我是于谨的大学学姐,而且那时候我还是有点面子,就听信了孟芬的话打电话给于谨。”
乔巧这时又重申了自己的无辜,“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于谨约了出来,没想到于谨在路上就出了事情,那时候我心里害怕,心里直嘀咕,就去找了孟芬,当时孟芬说要我帮她把这件事情保密。”
“你说自己无辜,有什么证据没有?”叶柳巧妙地设下了一个圈套。
在叶柳的眼神之下,乔巧立即从房里翻出了一支笔,她说道:“当然有,当时我去找孟芬那件事情其实录了音,本还想着以后可以以防万一的,现在正好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证据就在录音笔里,恐怕连孟芬也没想到乔巧还有这一手。
“上次我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孟芬对你邀请我妈去酒宴的事情完全不知情吗?”这时,萧谷诚也走了回来,但他并没有带回那个黑衣人。在他追捕对方的过程中,眼看就要追上了,可对方却偏偏咬毒自尽,死志十分坚定。
乔巧别看了眼,不敢去看萧谷诚那恐怖如斯的眼神,于是低低说道:“孟芬现在不是势大吗,我也害怕啊。”
“那时候那个人……”萧谷诚知道对方不懂那个人是什么意思,于是咽了咽喉咙,又问道:“那时候我爸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萧信吗?他应该不知道吧。”乔巧摇了摇头,“听说孟芬末世后和他结婚了,孟芬很久以前就很喜欢萧信了,可萧信最初却选择了于谨。”
暂时没找到那个人和这件事有关的证据,萧谷诚也松了一口气,其实他的内心也是不愿意的吧,不愿意看到那个人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看萧谷诚和叶柳拿着录音笔想走,乔巧连忙叫住了他们俩:“等等,你们难道不带我走吗,孟芬如果知道我说了这事情,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萧谷诚举起自己手中的录音笔,冷冷的说道:“看在你当年也是毫不知情,并且还提供这只录音笔的份上,我才容了你一条命,你还想要什么。”
要不然他早就一掌掌杀乔巧了。
回到旅馆,萧谷诚听完录音之后,恶狠狠地对着叶柳说道:“我要杀了她。”
那个她,当然指的是孟芬。
叶柳道:“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你要是出其不意,杀了孟芬可能并不难,接下来我们也马上可以回谷柳城,但孟达也是凶手之一,你想怎么样?”
“我一秒都忍不下去了。”萧谷诚咬牙切齿道。
叶柳默不作声地环抱住了萧谷诚劲瘦结实的腰身,她的个头只到他的肩膀,可这刻的她却在他的眼中变得无比高大起来,好像可以支撑住他的一切。
叶柳突然想起来,孟家的势力大,萧信和孟芬待在一起,有没有可能是为了摧毁孟家,为自己妻子彻底报仇?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就算是为了萧谷诚着想,叶柳也更倾向于这样一种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