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匹走投无路的独狼。
萧谷诚的口气咄咄逼人,极度的目无尊长。
“萧谷诚,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现在有点出息了,就可以来命令我了。我告诉,我是你老子,这份家业是我挣下的,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萧信一拍桌子咆哮而起,“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不该管的事情就少管。”
“啊!”萧谷诚从喉咙里蹦出一声哀嚎,他被萧信这一句话点燃炮火,扬起铁拳就重重地挥了过去,他用足十分的力打在萧信的脸上,萧信的头一偏,嘴角都渗出了血。
“你现在有本事了,知道打老子了,真是了不起。”萧信低头惨笑道,抹掉嘴角渗出的血,没有人看得懂他脸上的表情。
“……当年我要调查,你打了我一拳,现在这一拳就是我还给你的。我要告诉你,我不仅拳头比你硬,骨头也比你硬。”萧谷诚握紧腿侧的拳头,一字一恨地咬着说,“我会住在这里,我会让你亲眼看见,我是怎么找出凶手为我妈报仇的,你就给我等着。”
萧谷诚走出书房,重重的把书房门关上,萧信骨节粗大的双手撑住了桌沿,然后他吐出嘴中的一口淤血,低声臭骂了一句,“小狼崽子,拳头真的硬了。”
然后萧信笑了,笑得眼角泌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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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柳在路过豪华雅致的大客厅时,突然有一道声音从旁边幽静的小厅传来,那道声音叫住了她。
“叶柳,你是叫叶柳吧,你过来一下。”萧信正一个人对着棋盘苦思冥想珍珑残局,头也没有偏转地叫住了叶柳。
叶柳微一停顿,然后就走到了萧信的面前。
“会下棋吗?”萧信盘腿坐在棋榻上,托着下巴说道,他的嘴角下方有一块很大的发紫淤青,破坏了他威严的面容。明明他晚上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叶柳又想到了房间里萧谷诚不对劲,她就是在发现楼上的茶水没有后,下楼来给萧谷诚倒水的。
“会一点。”叶柳不习惯把话说满,一般她说会一点,其实是会很多。
“和我下一盘怎么样?现在连个下棋的人都找不到了。”萧信把手上的黑色棋盒递给叶柳。
叶柳脱掉鞋,足着白色绵袜盘腿坐在了萧信对面,她接过黑色棋盒,然后仔细端详着自己眼前摆好的残棋,思忖着下一步该怎么走。良久后,她慎重地落下了一子。
一子落地,另一子紧跟而上。
两人虽然都是各有心事,但对这盘棋也十分认真,叶柳更是没有一点敷衍,每走一步就尽自己最大的一份力。
“叶柳,我还不知道呢,你和萧谷诚是怎么认识的?”过了一会儿,萧信在下棋时,突然问道。
叶柳知道,这盘棋这时候才真正的开始呢。
孟芬捧着茶杯站在小厅外的巨大花瓶后,听着小厅里的萧信和叶柳一问一答。她在听了一会儿后,就浅饮一口茶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