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
“但是……”叶柳记得自己临走之前明明留了一山洞的高科技武器给萧谷诚,可就算这样,他还能被人鸠占鹊巢,并且身受重伤?
叶柳进而想到萧谷诚还没有觉醒异能,后天落后于别人很多,顿时,心竟然微乱。
易玄在一旁面色沉重,显然是因为没找到萆荔而为萧谷诚担忧着,他道:“叶柳,我们这样兜兜转转还能遇见也是缘分,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阿诚,去吧,一起去看看。说不定他知道你一来,马上就不在床上躺尸了。”
“他是怎么受的伤?”叶柳问道。
安凌低下头,内疚地说道,“都是我连累了他和易老师,说来话太长了,等萧谷诚好了我再向你慢慢解释。”
“总之,就是蓝月宓他们太卑鄙了。”最后,安凌恨恨地下了一个定论,她的手紧握成了一个拳头,烦恼的向前挥动,好像在暴打某人。
“叶柳,萧谷诚这次真的很危险,你能帮他吗?”安凌又道,不知怎的,她就是感觉叶柳会有办法。
“先让我看看他情况到底有多严重吧,我不确定。”叶柳对萧谷诚的情况还不太了解,不敢妄下定论。
*
简陋的红砖房屋外,两个男人正抱臂守在门前。叶柳认得,他们是萧谷诚的手下兼兄弟,其中一个人看见叶柳时,还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角,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对于抛弃他们老大、独自逃难的女人,实在是没有好尊重的。
“易老师,你怎么把她带来,嫌诚哥心口不够痛,带她来再刺一针吗?”大桩就是那个撇嘴的男子,他始终不屑拿正眼看叶柳。
“大桩,青蛙,你们俩让让,叶柳能帮阿诚看看。”易玄厉声吩咐道,对付这两个年轻气盛的二十多岁的小屁孩,你不拿出威严,他们根本不会听你的。
听到易玄严厉的话语,大桩和青蛙才老大不愿意的让开。
叶柳在易玄的刻意安排下,独自走进屋内。
萧谷诚一动不动的闭着眼躺在木床上,他原本的肌肤就偏白,这会儿只是更加苍白了,嘴唇因为长期得不到滋润,而干涸发裂,颧骨高高的突起,两颊肉深深的陷进去。在她的印象里,他好像从没如此虚弱过,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若有若无,犹如悬丝,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断了。
就算在沉睡中,萧谷诚前额也青筋暴起,犹如蚯蚓在曲折的爬动,身体不断冒出细汗。他正被巨大的痛苦折磨着,但他心性坚韧,口里始终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柳儿,柳儿……”他双眼紧闭着,口里却低声叫着她的乳名。
叶柳鼻一酸,她把头偏过去,强力抑制住涌上心头的酸楚。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后,她走近萧谷诚,小心翼翼的查探他身体的现状。
可就在她靠近的那一瞬间,萧谷诚倏地张开双臂,猛地闭眼抱住了她,这就好像是他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
叶柳的身子向他倾倒,白嫩的素指握着身下的白色床单,松了又抓,抓了又松,来回好几次,她最终没有把他推开……算了,他还在生病。
“柳儿,不要走,不要……”他全身都湿透,可那微弱的呼叫还在她耳畔响起。
叶柳的手颤抖着,从上而下轻抚着萧谷诚的后背,最开始她的动作还有些生疏,可后来,动作越来越顺畅。为什么怎么挣脱都扯不清?可能她真的欠了他很多很多。
如果很多年以前她不把醉酒的、沦落街头的他带回家,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吧。
最好不见,免得神魂颠倒,最好不熟,免得相思萦绕。
可哪来的的那么多“假如”,发生了的一切,就要勇于去面对,去承担。
过了不多时,萧谷诚的眼珠子动了动,好像马上就要从疼痛中转醒。
叶柳见状,马上扯下他抱着自己的双臂,快步离开。
萧谷诚睁开眼,只看见不远处那扇紧闭的大门在轻微颤动。
可他的指尖,分明还残留着她肌肤滑腻的余温。
*
叶柳刚进到五柳空间里,巨蛋就马上痴缠了上来,要她陪它玩。这次,叶柳又拒绝了。
“你不是有毕方了吗?”
毕方耷拉着委屈的脑袋,亦步亦趋的跟在巨蛋身后,好像一个老实的小跟班,哪里想得到它之前那副气势汹汹、唯我独尊的凶相。
“不骗你,这次我是真的有事。”叶柳挥手赶开捣蛋的巨蛋,“下次,我再陪你玩个痛快,下次,好不好?”
巨蛋蹦蹦跳跳跳到了一边去,佯装生气不理叶柳。
“对不起,言而无信这么多次。”叶柳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微带歉意道。
每次都说陪它一会,陪它一会,可最后,她都没有履行诺言。
但现在叶柳也没多少心情去安抚巨蛋,她看向那颗冒出金黄色花瓣的向日葵,据《五柳杂记》记载,向日葵可以给人带来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就好像末日之前的手机游戏,植物大战僵尸中的那样,向日葵=阳光=生命力。
虽然五柳杂记中的记载不会有假,可是,叶柳还是先扯下一片向日葵花瓣,喂进自己的口里。把向日葵花瓣吃下去之后,她的体内好像有个小暖球在四处流转,很是舒服宜人。
感觉没有什么大碍,叶柳又扯下一片向日葵花瓣,走出了五柳空间。
夜间,叶柳避开守门的大桩和青蛙,静悄悄的来到萧谷诚的房间,静悄悄地做下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