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嘿~”白描大夫放下了药箱,撸起袖子对着赵太医瞪眼道:
“我说你劳什子太医,真以为在皇宫里待了几日,就可以狗眼看人低吗?我告诉你,在我白描的心里,谁医术高谁就是师傅,管他什么年纪,是男是女,都不重要。
就凭二小姐师傅昨日的银针,就值得我拜她为师父,你若是会,老夫立刻拜你为师。”
白描大夫生的高大,整整高出了赵太医一个头,被人顶着头骂的滋味不好受,赵太医只能别过头:
“本太医不与你这个莽夫计较,待会儿洛丞相醒了,自然会见分明。”
“你……你说谁是莽夫?”
“咳咳……”老夫人咳嗽了两声,示意的上前拉着白描大夫:
“两位大夫都是我洛府的贵客,今日洛儿有病在身,还请二位稍安勿躁。”
白描大夫老脸一红,这才发现自己今日的确是有些过分了,洛丞相已经昏迷不醒,他却还在病床前大喊大叫,委实不成体统,便赶紧行了一个礼道:
“对不住,老夫人,白描今日莽撞了,还请老夫人恕罪。”
“无妨无妨。”
“二小姐师傅!”白描走到了洛芊芊跟前,悄声道:
“我听这劳什子太医的话,貌似你在与他打赌?”
“是!”洛芊芊点了点头。
白描大夫想了想,轻轻的凑到她耳边:“二小姐师傅,老夫别的本事倒是没有,可是这寻脉问穴的本事乃是一流,若是有用得着徒弟的地方,一定开口。”
洛芊芊看了白描大夫一眼,他的头发已经白了,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倒是个有趣的人,答道:
“好,若是需要,我自然会开口,不会跟你客气的。”
听到洛芊芊这么说,白描大夫抓了抓后脑勺,又轻声问道:“不知你有几分获胜的把握?徒弟看着劳什子太医貌似也有几分本事。”
“毫无悬念!”
“哧~”
房顶上传来一声轻笑。
梼杌一惊:“主子?”
燕非墨立刻转头,一双深邃的眼眸看向他,面上的表情依旧是古井无波。
这……
梼杌有一瞬间的迟疑,刚刚难道不是主子在笑吗?他听错了?
不可能啊,屋顶上只有他们两人,绝不会有其他人。
燕非墨转过头,继续看着底下的小人,他就喜欢她这一副信心百倍的样子,藐视一切敌人,获胜毫无悬念!
可白描大夫却没有听懂,这句毫无悬念到底是二小姐师傅获胜毫无悬念呢,还是赵太医获胜毫无悬念呢?
老夫人看了一眼洛芊芊,轻声道:
“洛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祖母,您等着看吧。“
老夫人一头雾水,疑惑地道:“他毕竟是你父亲,你可莫要意气用事,伤了他的身子。”
“放心吧,祖母。不会有事的。”
洛玉珏养尊处优多年,身子骨儿好着呢,不会因为这一次高血压就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