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历史上他后来被元朝启用,成为一代名臣,却又被蒙古贵族所排斥,只有辞职一途。
这两个人都是大才,深为程越所重视,所以程越一到临安,马上就派人去请,而且再三叮嘱,一定要请来。
程越微笑着看着两人,拱手道:“在下程越,王大人、叶先生,久仰大名,极盼一见,今日得偿所愿,不胜荣幸之至,来,快请坐。”
王应麟与叶李暗暗打量了一番程越,只见他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年轻英武,风神如玉,心中都不禁称奇,此人如何做下如此大事,开创了现在的局面?
两人落座,程越不免与他们寒暄片刻,问问近况,聊聊家人。一盏茶后,王应麟从容地道:“草民自在家中闲住,却忽得大都督之请,要草民尽快来临安。草民冒昧,请问大都督要草民来,所为何事?”
程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不知王大人还记得黄万石吗?”
王应麟微微一怔,道:“草民刚入临安,就听说大都督已将他押到江西去,要在南昌杀了他。此人草民见过几次,却没什么深交,但他官声败坏是确定无疑的,大都督为民作主,江西百姓必定心中感激。”
程越叹了口气道:“原本太皇太后是想让黄万石再回江西的,不过此人祸乱民间,死有余辜,我只能杀了他。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对,就是江西的确需要一名有名望的大臣去主持。我派去的昂吉尔虽然也都很能干,但江西缺少一个总揽大局的文官,都是把事情直接报到我这里来,由我亲自处理。现在我在临安,问题不大,但我不能总不离开。而且我离江西太远,就算是特区的总部苏州也离江西太远。所以,我想麻烦王大人去江西,帮我照顾江西的百姓。不知王大人可愿担起这副重担?”
王应麟脸色极为严肃,沉默了半晌道:“如果草民答应大都督,那领的是朝廷的俸禄还是大都督的?”
程越很坦然地道:“江西属特区,大人在那里领的自然是我的俸禄。不过那些也都是百姓的民脂民膏,所以严格地讲,是百姓在养活大人,并不是我的钱粮。”
王应麟眼睛一亮,道:“哦?难道不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吗?”
程越轻轻摆了摆手,道:“那只是分工不同罢了,没有谁比谁高一等这种事情。”
王应麟注视着程越道:“贩夫走卒,大字也不识几个,怎么可以与士大夫等量齐观?”
程越微笑道:“缺一不可,如何不能等量齐观?”
王应麟紧接着马上又问:“如果两相矛盾呢?”
程越也马上回答:“看于国家如何。”
王应麟再道:“如果难以辨明呢?”
程越道:“可以找个地方先试一试,有回馈再调整。”
王应麟霍地站了起来,走到程越身前道:“大都督不怕得罪天下士子吗?”
程越面色平静地道:“虽千万人,吾往矣。”
王应麟大笑,潇洒地一揖,道:“草民王应麟,愿为大都督治理江西。”
程越也大笑,道:“好!痛快。就请王大人就任江西省省长。昂吉尔负责军事,他这个人,为人忠厚,一定可以与大人相得。江西的事情,我都托付给你们二位。”
王应麟把叶李拉到身前,道:“这位叶李叶太白(叶李字太白,没错,就是这个太白),之前我只是听闻,却无所了解。方才我与他交谈了一会儿,就看出他深负才干,不可多得。大都督慧眼独具,竟能把他找出来。但凭这一点,我们也该为大都督效力,不知大都督对他作何安排?”
还没等叶李说话,程越马上道:“王大人治江西,叶先生就要去两淮。那里也有我一个蒙古部将在镇守,叫脱温不花,为人有勇有谋,但济世之才就不及叶先生了。叶先生想必是愿意帮我的,是吧?”
叶李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王应麟道:“我都答应了,他怎么会不同意?不知大都督想让他做什么官?”
程越一把握住叶李的手道:“安徽省省长,叶先生还请屈就。”
叶李一句话还没说就被吓住了。他之前只是一个太学生,从来没有担任过任何官职。程越把他从家中找来,竟然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个省长的职务!这可是封疆大吏啊!江西省省长是前礼部尚书!李芾才是淮阴市市长!太疯狂了,太疯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