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也要为公子尽忠。”
程越也深受感动,拍着张贵道:“我可不想你死,咱们哥俩还要大展拳脚呢,提什么死不死的。今天是令尊六十大寿,你出言不吉,自罚三杯吧,今后不许再这么说。”
张贵憨直地点头道:“是,遵公子命。”自己倒酒,连干了三碗。
张父本想与张贵一起喝,但三碗实在太多,只好喝了几大口意思意思。
众武将已划起酒令来,刚才的事情马上就被这些豪爽的汉子抛诸脑后,尽情享受起美酒佳肴。
酒席进行到尾声,朝廷上下派来慰问请罪和探听消息的人都陆续赶到。程越不耐应付,就派杨霆对他们说明,自己决不会怪罪任何人,只是以后各衙门都要小心。朝中若有人敢勾结外敌,则必遭严惩。
听了程越这番表态,又见程越真的没受到什么伤害,这些人才放心下来,也见缝插针地给老寿星道了个喜才回去通报。
程越见天色已晚,张父已露出疲态,于是告辞回府。
张父与张贵千恩万谢地全家出动,将程越等人送出来。出得张府,众人各自回家,只留肖震与马福护卫着程越。
程越一进家门,众妾就都扑了上来,还没进门的管氏姐妹也来了。能抱住的就抱住程越痛哭,不能抱住的也牵着衣角落泪。
程越只好一个个地搂过来哄着,见她们眼睛都肿肿的,更是心疼。轮到管道杲的时候程越正要搂过来,管道杲却不好意思。她还没进门,哪能就这样让程越搂搂抱抱的?站在那里抹着眼泪,不敢往程越怀里靠。
没想到的是,管道杲犹豫,管道升却一点都没迟疑。小丫头一下子扑到程越怀里,放声大哭,倒把众妾都吓了一跳,管道杲的哭声都被吓停了,不知所措地看着管道升在程越怀里哭成了泪人。
程越心中涌起另一种特别的柔情,他轻轻揽着管道升的肩头,抚摸着她的秀发,嘴里呢喃着:“乖,不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你相公我福大命大,能杀得了你相公我的还没生出来呢,准确的说他妈,不,他奶奶,不,他太奶奶都还没生下来呢。我答应你,一定跟你生一大堆孩子,你是知道的,我答应的事,从来算数。”
管道升被程越逗得破涕而笑,小手握成拳头,轻轻敲打在程越的胸膛,低声道:“人家都吓死了,你还这么没正经。”
程越笑道:“你姐姐不敢扑过来,你倒扑得痛快,还说我没正经?这话不太对啊。”
众妾虽还挂着眼泪,也不禁被逗得露出笑容。管道升清秀妩媚的小脸涨得通红,想推开程越,又有些舍不得,最后还是娇嗔着“哼”了一声给推开了,还顺便给了程越一个白眼。
程越对管道升越看越爱,只恨她现在还小,不能马上把她纳入房中。
管道杲则有些失魂落魄。她刚才没好意思扑进程越的怀中,管道升却一反常态地扑了过去,看起来程越因此对管道升有了更多的好感。那么自己怎么办?本来程越已经亲过自己了,自己又比妹妹大了两岁,似乎自己已经领先妹妹,但现在这样是不是又落后了?自己要不要也扑过去?就算能再扑过去,程越的感觉也大不相同,自己也尴尬。可是眼看着妹妹越来越受宠,自己本来才学上就不如她,以后不是糟了?
程越注意到管道杲若有所失的样子,拉起她的手道:“别担心,你生孩子一定比你妹妹早。”
众妾又笑作一团,管道杲被程越拉着手,又是害羞又是甜蜜又是感动,红着脸看了看程越,心中对程越的爱恋又加深几分。
苏蓉走过来牵着程越另一只手道:“公子,妙惠姐听说公子遇险,也过来探望,现在在内宅相候,公子要不要去看一下她?”
程越有些惊喜地道:“哦?她也来了?”随即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急切,又补充道:“一个妇道人家,这么晚了,不容易啊。”
众妾倒是对赵妙惠没什么猜疑,苏蓉当下就拉着程越往内宅走,让程越尽快见一下赵妙惠,也好让她早点回家,太晚了毕竟不好。
程越走到内宅,见赵妙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小花厅的椅子上,看到程越回来,灿然一笑,站起身来。
程越被赵妙惠成熟而妩媚的一笑搅得心里翻天覆地,却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对赵妙惠笑道:“有劳嫂夫人担忧,所幸并无大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