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着嘴回自己房里去。
管道升见程越没有为色所迷,要回去的时候故意经过程越的身边。略微停住,轻轻踩了一下他的脚。
程越有些讶异地看过去,管道升冲程越赞赏地一笑,不等程越有所反应,拉着姐姐就往回走。
程越也马上站起身来,在与管道升交错而过的时候借着袖子的掩饰轻轻捅了一下她的小蛮腰。
管道升险些腿软,不敢让程越看到她的小脸儿已经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低着头拉着管道杲快步逃也似地回房,走得很远了才侧过脸气呼呼地瞪了程越一眼。
调戏中国历史上数得着的大才女得手。让程越很是暗自得意了一会儿。冲着管道升做了个鬼脸儿,搂着四个小妾回房,把力气都用在了她们身上。
再出发的时候。程越的家眷中又多了两个侍女,一起浩浩荡荡向临安进发。
再向前走,嘉兴出现在大军前方。
米立已经入主嘉兴,是当初由知府刘汉杰主动开城门引米立入城的。历史上刘汉杰也是主动开城门放蒙古人进嘉兴府,史书还真是没冤枉他。
这次程越前来,两人都出城十里迎接。
程越对刘汉杰大加赞赏。刘汉杰随即请求自己改称市长,受程越的管辖。程越自然是高兴地答应了。
大军告别嘉兴,再度前行,前方安吉州,就已是朝廷控制的地界。
程越陆军六万余人,有一万人在后方训练,最后要乘船去临安。现在手中剩下的五万多人仍然是兵威极盛。
安吉州却似没那么欢迎程越。程越的大军已离州府已只有五里地,前方的探马早已多次通知安吉州的官员,程越程大都督就快到达,却始终不见有人前来迎接。
程越也不急,下令扎下营盘,他亲自带着张孝忠等武将直奔城下。
一路上都有安吉州派出的游骑游弋四周,不知在打探什么。程越不理会他们,与众将一路指指点点,离城门越来越近。
城门并没有关上,城门外还有大量守军全副武装,排成很严密的战阵,挡在城门前面不让程越等靠近。
程越与众将对城门口的宋军视若无物,连起码的盾牌都不曾拿起来,一直奔到阵前,这才勒住马匹。
宋军大骇,几千人组成的军队却没人敢于上前挑战,更没有人敢于弯弓搭箭射向程越,反而被程越区区几百骑吓得连连后退,几乎要缩进城门中。
张孝忠见宋军如此窝囊,冷笑着撇了撇嘴,连刀把都松手不握。
城门附近的百姓见两军对峙,吓得一边哭喊着一边扶家带口地涌入城中。
守军见程越等人没有攻城的意思,就没有下令关城门,而是快步跑去通报。
程越怕百姓急忙中会出意外,召呼众将又退后几步,咪起眼睛观察着四周。
张贵靠近气愤地道:“公子,想不到会有这种事。这些人还当不当公子是朝廷的水陆大都督了?没有公子替他们抵挡元军,他们此刻早已身首异处,真是群不知好歹的家伙。”
程越却是笑道:“你别生气,这是好事。如果这些人现在不跳出来,反而在以后给我突然发难的话,岂不是更麻烦?后患被根除掉,才能让我掌握内外,合气连枝。我也正好有借口将这里控制在手中。”
张孝忠与脱脱闻言,马上分两头去观察城防,以备程越下令攻城。
不久,城头上影影绰绰出现了一些人,最当中的是两个文官。都是四十几岁。
张贵指点着道:“公子请看,那个高一些的是知州赵良淳,矮点儿的是提刑徐道隆,旁边是他的长子徐载孙。赵良淳旁边的叫吴国定,是个都统,负责守城的武将。”
程越举起望远镜,跟随着张贵的提示一个个地看了个清楚。
张贵待程越放下望远镜,又道:“不如让我上前问个明白,公子身为大都督,先不要出面为好。”
程越微微点头,张贵催马上前,不理面前列阵的守军,对着城墙上的人喊道:“大宋水陆大都督程越程大都督奉令前往临安,贵州府为何如临大敌,不肯放行?”
城上的人一听,果然是程越亲临,起了一阵骚动,纷纷探出头来,想看清楚程越的样子。
提刑徐道隆喊道:“大都督有礼了,下官安吉州提刑徐道隆,这位乃安吉州父母赵良淳赵大人。此番大都督进临安,鄙州府绝不敢拦阻。但朝廷可没有让大都督带如此众多的兵马前往。不知大都督重兵进军,意欲何为?”
张贵道:“大都督此番前往临安,只带了一万人马。其余四万余人尽是奉诏命从四川撤回来的大军。朝廷有令,要回朝缴令,再驻防于临安四周,贵府可知晓圣意?”
徐道隆道:“既是四川兵马,为何听从大都督号令?又为何不见张钰张大人?”
张贵道:“大都督总领三边,四川兵马当然要听从调遣。张钰张大人已向大都督缴令,正在帐中休养,你休得挑拨。”
徐道隆道:“四川兵马应向朝廷缴令,如何成了大都督的帐下随从?下官斗胆,请大都督留下大军在此,下官等自然恭迎大都督进城。再往前走,也绝无阻碍。”
张贵怒道:“狗官敢尔!大都督乃国之干城,你竟敢视若仇寇,违抗圣意,是以为国法如儿戏,军法如废纸吗?”
徐道隆冷笑道:“重兵围城,分明居心叵测,还敢以国法军法相逼,难道我就怕了吗?”
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知州赵良淳道:“本府知道大都督战无不胜,连元军也为之胆寒。但本府守土有责,大都督若不将大军留下,本府决不敢放大都督前行。大都督若要以刀兵相加,本府也只好奉陪到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