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做梦也没有想到真的能通过初试。
回家的时候,她在面里加了一个鸡蛋犒劳自己,在个人经济如此不景气的时候,也算是下了血本的挥霍了。
周悦晚上不上课的时候,就在酒吧里兼职唱歌,不管一个月工资小费有多少,只留下房租和生活费,其他全部寄回家。
两个人都很节俭,初晓煮好面条端上桌,“悦悦,快点,吃了我们出门。”
一个家教,一个驻唱。
都是有工作的好青年。
周悦的吉他弦断了,正在修理,“你先吃,给我放那儿就成,你吃了就走,我来洗碗收拾厨房。”
两个人分工一直都自觉,相处特别好。
“会泥的。”
“没事儿,能饱就成。”
“好吧,我先吃了。”
初晓出门到楼梯口,就碰上房东太太上楼,“欸欸欸”的叫住了初晓。
初晓赶时间,想走都走不了,“阿姨。”
“我来跟你们说一声,这儿房子要拆迁了,你们准备一下搬家。”
“搬家?????”初晓震懵了,京都离她学校和工作近的地方房租如此便宜的,已经没了。
怎么连这里也要拆?
总不能叫她和周悦两个穷光蛋去租商品房吧?
楼道墙面上涂的白灰和水泥已经起泡脱壳,陈旧泛潮,“可是阿姨啊,我们住这儿挺好的,现在不是还没拆吗?”
“我又不是来给你涨房租的,只是来跟你们说一声,你们可以提前找房子,外地来北漂的姑娘不容易,怕你们到时候找不到地儿住。”
初晓也知道房东太太好心,如果这儿真要拆迁,瞒不住何必骗她。
“好吧,阿姨,你吃晚饭了吗?要不在我们这儿吃点吧。”
“不用不用,我回去了。”房东太太往昏暗的楼道下走,嘴里念着,“其实挺不错的姑娘,要不是拆迁,我都一直租给你们。”
初晓的心情怎么也没法美丽了,她重新进屋,关上门。
看着一心接拧弦的周悦,无力的说道,“周姑娘,这儿要拆迁了,咱们未来有可能要露宿街头了,对面的房子咱们可租不起。”
“啊!!”
“怎么办?”
周悦调好了吉他,弹了一声,“傍大款,怎么样?”
初晓一拍大腿,一秒变得乐呵呵的,“行,晚上加把劲,我去把我学生的爸爸给泡了。走了先!”
“哈哈!我也去把我们老板搞定!”周悦在后面喊。
初晓通过了楚氏地产的初试,二试和三试接二连三的打来电话通知她过去。
心情一次比一次兴奋紧张。
这样的岗位无需报备总裁办公室。
初晓轻松通过二试和三试。
她现在终于相信,这个社会绝没有公平可言。
只不过跟姓楚的说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结果就通过了
绿灯一路通行无阻。
怪不得最近股市绿呢,原来是走后门的人多了。
初晓这才想她还没去医院给姓楚的拿报告单,为了去那里上班,她必须得把戏做像了。
初晓去了医院,拿了报告单,没想到楚践人真没自己来拿。
叫医生看了一下报告单的内容,各限指标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这瓷碰得真是够缺德的。
有钱人啊,这就是有钱人啊!
简直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算了,要是不被碰这一下,这么好的工作也没有任何机会啊?
算一下,那天做天价检查一共花了几千块,两个月工资就回来了,还有保险什么的。
更重要的是,以后会一直领这个工资。
也算是炒股遇到了涨停板,赚了。
初晓瞬间从前段时间被碰瓷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放了个晴。
晚上初晓回家,见到这个小区里正在闹,抵抗拆迁的横幅拉着。
拆迁这种事情,有人愿意,有人不愿意,还有一种人,愿意也说不愿意。
初晓当然是不希望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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