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龙的一番说教,林一的心头还是多了几分明悟他心生感激,却不愿表露出来,只是不想听到那嚣张的狂笑声欠这位高人的情分还少吗……
定了定心神,林一起身下榻,随手掐动了个法诀——
丰雷从洞外走了进来,神色稍有不安,躬身拜道:“有扰前辈静修……”
摆摆手,示意对方不必拘礼,林一说道:“我静坐了三日,你便于洞外守了三日有话不妨直说”他走至一圆桌前坐下,手上多了一个玉瓶
见林一没了三日前的漠然,丰雷心下稍宽,忙说道:“恐前辈有事他去,这才于洞外相扰……”他一把子年纪的人,却带着晚辈应有的恭谨,言语中还透着小心
这是怕自己不告而别呢林一摇摇头,说道:“丰谷主不必如此,还请坐下说话”对方却是拿出个乾坤袋双手奉上,这才又说道:“我丰家的一点点微薄的心意,还请前辈笑纳此外,晚辈尚有一事相求……”
一万灵石,这心意不薄啊想了想,林一还是将乾坤袋接了过来
丰雷露出欣慰的神色,说道:“雷鸣谷得以重归丰家,我族中上下,自是感念前辈的大恩大德只不过,黑山宗若是为此而追究起来,怕是我丰家难逃厄运……”抬头见林一并无不快,他又接着说道:“我一人性命不足为惜,可还有这么多妇孺老幼……为此,晚辈想举族投往正阳宗以为庇护,还请前辈应允”
一席话说完,丰雷郑重俯下身去,深施一礼
原来如此林一点了点头,将乾坤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说道:“你之所虑,正是我未急于离开的一个缘故”
直起身来,瞥见桌子上的乾坤袋,丰雷有些不安地说道:“还请前辈赐教”
林一说道:“我杀的那个公冶殷,乃是黑山宗公冶干的至亲……”
“啊……”丰雷愕然,林一继续说道:“楚奇郡所有的家族与仙坊,皆由此人掌管亦就是说,他死了之后,你等便没了束缚”
“哦……”丰雷缓了口气林一又说:“而黑山宗追究公冶殷的下落,会不会逐一降罪诸多的家族,无从知晓……”
丰雷的神色又紧张起来,林一接着说道:“投靠正阳宗不失为一个可行的法子,你不妨派人前去接洽,便说是我的举荐……”
“多谢前辈成全”丰雷露出了笑容林一将手中的那个玉瓶亦放在桌子上,说道:“将此物与灵石皆收回去……”
丰雷不解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我身上不缺的就是灵石,却是对你来往丹阳镇的那个传送阵颇有兴趣……”林一淡淡笑了下多年来,他从未停止过对阵法的习学,却对修仙界中常用的传送阵所知不多无他,此法门大都由师徒相传,诸多阵法典籍中并无相关阵图以供借鉴而丰雷凭借着一个传送阵,于丹阳镇与雷鸣谷之间来往自如,想必是家族的阵法传承有着独到之处
丰雷恍然,忙拿出一枚玉简,说道:“这阵法既然能入得前辈的法眼,晚辈自当拱手奉上”
林一接过玉简,听丰雷又说:“此为我丰家先祖所留,与仙门中的传送阵不能相提并论,却是极为的简便好用,往来五千里,不过须臾间……”
“既然如此,林某谢过了”收了玉简,林一冲着桌上的东西示意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将你的精血收回去……”
神色一怔,迟疑了下,丰雷这才一把抓过桌子上的玉瓶翻转过来一滴殷红的精血缓缓飞出,倏忽没入他的双眉之间
这正是自己那加持了血誓禁制的精血心头阴霾尽去,难免会喜不自禁,丰雷口吃起来,说道:“这……如此大恩,还请前辈留下灵石……”
林一杀了公冶殷之后,在他的乾坤袋中发现了封存精血的玉瓶,其中便有丰雷的帮其解开血誓,纯属凑巧而已他站起身来,并未就此托大,而是拱手说道:“念在我与丰离往日的情分上,彼此无须客套尚有事在身,就此告辞了”
丰雷不敢挽留,相送至雷鸣谷外,林一御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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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中秋之际,祝福无限希望每一位喜爱与支持无仙的朋友,平安如意
过节了,真的挺忙的,毕竟有老有小,还要招待来过节的一大家子人因为老母亲八十多了,与我在一起,大伙儿便都奔我这儿来了,所以忙碌是免不了的今晚去市转了一圈,买了些菜,还拎了坛子黄酒回家,明早还要去买鱼,图个鲜我戒白酒都二十多年了,那时候年轻不懂事,酒壮怂人胆,干过不少出格的事情,痛定思痛便将其戒掉了近几年,对啤酒的兴趣也淡了咱这人性子孬,喝酒只知道仰脖子猛灌,2度的酒精来个2瓶,也醉人啊还是黄酒有味道,因为,它可以慢慢品,正如这上了岁数的人生
废话有些多了,一直不敢在文后扯这些,怕耽误大家的时间
弱弱的说一声,明天国庆节,按照上两个月的规矩,休息一天,后天继续无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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