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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师父!弟子只是来你老人家出关了没有……”东方朔忙迎了过来,林一对其上下打量一番,轻轻点头示意,便向了余下的三人。《》()
“见过晏宗主及两位同道!”林一拱了拱手,神情不卑不亢。
晏起‘哦’了一声,缓缓转过身来,极为矜持地点点头。他手拈长须,面无表情。古峭却是神情微愕,拱手还礼,却未说什么。只是,冷翠蛾眉微蹙,继而凝目打量着林一,少顷,开口说道:“你回山的时候还只是金丹初期的修为,这么一转眼的工夫,便已是金丹中期了,可喜可贺呀!只不过,同道的称谓颇显生疏。莫非,你我不是同门?”
林一的眼光瞥过晏起,其人正好整以暇地拈着长须。他微微一笑,冲着冷翠说道:“记得辰渊子前辈说过,同门、同师授业者,谓之同门。当大难来临之际,同进同退,谓之同门。以肝肠相托,以生死相报,谓之同门。对此,林一深以为然啊!而同道者,乃志同道合也。我等同为道中之人,以同道相称,亦无不可呀!冷阁主,你以为然否?”
当说道肝肠相托,生死相报的字眼时,林一有意无意加重了语气。他神态从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许是听出了林一的言外之意,冷翠脸色一白,而对方转而又说:“晏宗主莅临,可有赐教?”
站于一旁的古峭,暗暗叹了口气,干脆揪着胡子不说话。这么一个当初的外门弟子,不过百余岁便有了金丹中期的修为,着实让人……唉!这人比人啊……不过,地脉出了岔子,宗主却是带着自己来至此处,不会是……?
晏起却是着身边的冷翠,轻咳了一声,这才转向林一,缓缓开口说道:“天玑峰的地脉出了岔子,本宗不过是顺道来此罢了,并无他事……”他话音未落,人已踏空而去,使得古峭有些措手不及,忙御剑跟了过去,不忘大喊:“我的灵脉……”
着尚在原地踌躇的冷翠,林一轻声问道:“冷阁主有何见教……?”对方却是摇摇头,示意道:“如此待客之道,有失礼数吧……”
眉梢轻挑,林一只得转过身子,伸手虚请,说道:“冷阁主既然到此,不妨小坐片刻,亦好让林某略尽地主之谊!”
细细端详着林一,冷翠那姣好的面容上忽而绽放出意味不明的笑靥。她点头说道:“如此亦好!叨扰!”
“林小子,你这是自找苦吃!”老龙在出言提醒着,林一苦笑了一声,拿出一个乾坤袋交予身边的东方朔,说道:“此乃丹元宗的炼丹术,还有丹炉及一些药草,于修炼闲暇之时,不妨研修一番,有话回头再说……”
“玄天门的功法,丹元宗的炼丹术,啧啧!不知你身上还有什么好东西……”冷翠幽幽说道。
林一示意东方朔自行离去,尔后洒然一笑,说道:“别人身上的才是好东西?呵呵!我以为属于自己的才是宝贝呢!请……”
被晏起强加了一个长老的身份,林一所在的洞府颇为宽敞。四五间大小不等的石室,所用之物一应俱全。冲着洞口的石室中,地上铺着一层蒲草的垫子。他盘膝而坐,示意来客自便。
冷翠轻轻颔首,尔后落落大方地坐了下来,很是随意地问道:“此间可好?”见对方不置可否地翘起了嘴角,她又嫣然一笑,说道:“有客来访,却无待客之物……”
林一抬手招出两个酒坛子,说道:“在下是个粗人,只懂饮酒……”
眼前的酒坛子不过为泥胎俗物,粗鄙不堪,所盛之物乃是凡俗间的烧酒。抿唇一笑,冷翠轻轻摇头,说道:“典籍有载,酒之所兴,来自远古,肇自上皇。芸芸众生,善饮者有几人?有人将其视作忘忧物、扫愁帚,不过是除忧来乐罢了!而酒亦分为三六九等,薄水寡汤亦为酒,琼浆玉露亦为酒。须知,酒中上品者,为果酒,为花酒。我辈修士若是还饮你这等谷酒,与那些贩夫走卒又有何不同呢!这酒中雅趣又何在……?”
说话间,冷翠的手上多出一个精巧的玉壶来,继续说道:“此为采百花之露酿成,郁积成味,久蓄气芳,含天地灵气,有百花之香……”
“呵呵!酌情不过杯中物!我这等粗人只饮得这粗鄙之物,图个爽快而已!”林一呵呵笑了一声,随手抓起酒坛子,自顾仰首灌了下去。有人在识海中大笑:“哈哈!林小子,有我老龙的三分神采!”
冷翠的脸色急遽变幻了下,兰花指兀自把玩着一只玉杯。自己所酿的‘百花露’从不舍得示人,便是夫君想要尝一口,免不了要好言好语央求一番。可眼下这个小子如此粗狂的造作,太过不识好歹了!少顷,她颇感无趣地收起了手上之物,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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