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走狗呢。”
虞卒这一番反驳的话有理有据,而且都是以高声发出,能够传送到最边远的敌军阵营中,引起的反响之热烈,立即在战场上起到了一定程度的遏制作用,让魂皇作声不得。
当他见反驳魂皇的挑拨离间,打压已方士气的举动见效时,立时再配合着高明的身法,施展灵力长剑,暴喝一声,亲自飞下城头,将靠近城墙的一排魂族军团的攻城云梯给斩倒,数量居然达到了百座之多。
身为魂族军团先锋大将的左将军吓了一跳,立即下令让弓箭手瞄准了射击。劲箭袭来之时,虞卒早已经飞身离去,他的壮举立即赢得了城头上的仙界军团一阵震天价响的喝彩助威声。
虞卒再发神威,将灵力长剑送入剑鞘之内,从手下手中夺过了一张巨大的弩机弓,那小校骇然道,“魂皇,弩机还未准备完毕,机车没有组装完成之前,暂时不能发射。”
虞卒无所谓地道,“机车只是增加了弹力而已,只要力气够大,用手来当机簧也未尝不可。”说完瞄准敌方的一道目标,一支巨箭透空而去,嗖地一声,迅疾无比地击向敌人阵地上的天空。
“嗖。”“啪。”距离近千米的魂族先锋军团的大旗立即被虞卒射中,并且从中折断。战士们以近乎神人的崇敬目光瞧着虞卒,连喝彩声都忘记了。
虞卒知道自己这一连番的动作,已经充分地调动起了仙界军团的战斗意志,哈哈一笑,下令道,“全面拒敌,火油准备,放……弓箭手准备,放……。”
此时第二波攻城的魂族军团已经开到了城墙之下,像第一次攻城时一样,借助于高起的楼台,已经有数以万计的敌军攻上城头。但他们这次声势更加浩大的攻城行动,并没有取得预想中的效果。
经过虞卒刚才一阵不着痕迹的动作之后,未亡城内的守军士气被彻底地激励起来。
在声声震耳的呐喊大喝声中,整个城头上从北到南,一共十几里长的防御线上,五六万的仙界军团均匀地分布其中,刀枪手专一地攻城已经攻上城来的敌人,弓箭手则在滚刀手,盾牌手的护卫下,向城下正蚁聚的敌人射去。
沾了火油的弓箭,射中了敌人的战车盾牌,即使是蒙了牛皮的战车也在熊熊燃烧着,持盾牌的魂族战士则受不了那滚烫的热流,纷纷丢盔弃甲,喝天叫地,本想撤退,但被魂族军团内的监军所阻,众三军只好硬着头皮向前冲,一时间里,交战的城头上火光四起,浓烟密布,城外更是人仰马翻,战车打滑,云梯折断,城墙一道又一道地被折损,轰然则下的巨石,把被命中的箭垛立即击成了粉碎。攻防双方的倾轧自交战时起,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惨烈过。
魂界军团和仙界军团的未亡城争夺战,终于到达了白热化的境地。
一马当先的虞卒全身是血,早已经碎成一片片的宽大袍子上,已经分不出来是什么颜色。
由于先前一未亡城外伏击魂皇手下前来偷袭他们营地的一万人马时,盔甲早已经毁掉扔弃。但仙力达到了天仙境的虞卒,有盔甲和没盔甲根本无分别。
他的护体仙盾就是最好的盔甲,但凡魂力弱于他的敌方战士,无论是刀枪,还是劲箭,皆触体弹开。攻击还没有展开,虞卒的灵力长剑还击之快,超出了任何人的预料,瞬间就取掉了对方的性命,哪还有机会向虞卒动手。
“不好了仙王,右边的城头被敌人的投石机破开了一道长七米的缺口,在左将军的亲自率领下,敌人正潮水一般地朝我未亡城城墙上运动。请仙王立即派兵增援。”
虞卒一边把攻上来的敌人削下城去,一边向身边的爵浪道,“你去看看什么情况。”
爵浪立即把这边的战场完全交给虞卒,自己带领着手下新兵向右边缺口处迎敌而去。
当这位让虞卒最为担心的好兄弟回到了身边之时,虞卒双目之射出了十分抱歉的神色。皆因爵浪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一般。全身都浸染在鲜血之中。手臂上的盔甲更被划开了道道口子,除了敌人的鲜血之外,自己的生命之泉也在不停地往外流。
爵浪气喘着先安慰起虞卒来道,“魂皇的先锋大将果然有点斤两,我好不容易才带人守住了城头。幸好……幸好魂皇没有亲自前来,否则,今次只怕是见不到你了。”
但见虞卒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无论是北边的城墙,还是南边的城墙,皆已经守住。城头上留下了无数的敌人尸首,加上仙界军团为未亡城而牺牲的战士,一大批数以万计的弓箭,折扣了的兵刃,被毁去的城墙,还有城墙下那迎风飞扬的战车燃烧后剩下的灰烬,无不在召示着未亡城的第二波守城战又以仙界军团的暂时胜利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