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犹豫了一下说道:“先回到神农谷再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陈宫的安排之下,越来越多的西域人井然有序的走入传送阵中,而这一切,竟然没有被人发觉,叶斌则在赵云的护卫之下,找到了喝着闷酒的太史慈,说道:
“子义,你当真不降?”
太史慈头也不抬,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当我太史慈是什么人?大丈夫岂能投二主?休要废话,大好头颅在此,砍了便是!”
叶斌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道:“子义何须如此,你我敌对,互相厮杀本属份内之事,又何必耿耿于怀,如今你被文远所俘,若肯投降,自然是再好不过,但就算不降,也没必要如此敌视啊!”
太史慈嘿然一笑,一口酒灌下,不屑的说道:“假仁假义,若你真想与我相交,何不放了某再说?”
叶斌哈哈大笑:“此言大善,子义随时都可离开,叶某绝不阻拦,只是......”
见太史慈终于抬头了,叶斌笑了笑说道:“只是若是下次你我相遇,再被叶某俘虏,那该当如何呢?”
“啪!”太史慈将酒碗一摔,赵云双目一厉,就要动手,叶斌却摆了摆手说道:“放心!”
“哼,此次某力竭被擒,本无怨言,若有下次,单凭你吩咐,绝无二话!”
“好,君子一言!”叶斌双目直视太史慈,让他下意识的说道:“快马一鞭!”
两人并未发什么系统誓言,叶斌之所以如此作态,也是陈宫的计策,按照陈宫的说法,太史慈为人忠义,很难降服,但他却太过孤傲,说出去的话定然算数,再加上他对自己极有信心,不如先放他回去,待得日后,让他全心全意的降服岂不是更好?
叶斌也觉得陈宫说的很有道理,这才有了这么一幕,至于放了之后还能不能再次俘虏,他也没什么把握,可有希望总是好的。
他拍了拍手,几个侍卫拖着太史慈的双戟走了进来,叶斌说道:“子义随时都可离开,但下次交战,叶某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太史慈一愣,接过双戟,试探着向外走去,见叶斌真的没有阻拦,这才大声喝道:“姓叶的,你今日放某一马,来日必还你一命!”
一夜的时间悄然而逝,天以泛亮,城头上的士兵睁开朦胧的双眼,几乎以为自己在梦中......
城下那百万之众,如今竟然只剩下一堆没来得及带走的帐篷和杂乱物事,空无一人,一个个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惊呼道:“出大事了,都醒醒,快醒醒!”
越来越多的士兵发现了这一幕,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百万人啊,就这样没了?
叶泽也是刚刚起床,由于走路非常困难,他特意命人做了一把长椅,由四个人抬着,昨天晚上,他甚至梦到了叶斌被百万人拖累致死,最后黯然大哭的样子,看着一帮士兵惊慌失措,有些不喜的喝问道:“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天塌下来了吗?”
还未等别人答话,叶泽便被抬到了城头,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干巴巴的说道:“他......他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