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管也管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现在陈定就拿这个事情做文章,说岳山在什么什么地方打伤什么什么人,打死谁谁谁,如果硬要拿这个说事儿,在当朝律法上也说的过去。
可是谁心里都明镜似的,就是因为陈定怕了,才和县衙的人联手搞了这么一出。
目的不外乎两个,一个是岳山,一个是霍元真。
如果将一戒方丈扔到大狱里去了,那么少林寺恐怕就会人心涣散,接下来的登封擂或许不用打都溃败了,陈定他们自然就赢了。
另外一个,就是能抓住岳山,倒时候无论是岳山被关押也好,还是被陈定他们再救出来也好,都是有好处的。
关押了,少林一方失去一个战力,如果被陈定再想法子救出来,那么自然岳山就会重新回到陈定他们那一方,更是有利。
里外里,他们打的都是如意算盘。
看着少林众人包围了自己等人,王捕头又加了一句:“方丈,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看您怎么想了,实话告诉您吧,现在节度使在郑州的驻军,一个团队四千人马就驻扎在少室山外五十里处,我们来的时候,县衙已经向驻军打了招呼,如果三个时辰我们不能回去,就请驻军来少室山拿人,方丈,您看着办”。
说完以后,王捕头就闭上了嘴,静静的等着霍元真回话,他也想好了,我们没本事拿你回去,驻军有这个本事,你不走就不走,我就等着。
听到这个消息,这些俗家弟子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看方丈的意思。
县衙的衙役们没什么可怕的,都是登封人,不在乎,可是驻军就不行了。
那可是部队,一出动都是上千人的,少林再怎么如何,也难以和人家抵抗。
只有关山月的眉头皱了皱,对霍元真道:“方丈,此事不必担心,师弟可以去找驻军将领,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河南的驻军将领,都是关天照的直接手下,高级军官关山月也基本都认识,如果由关山月出面,确实能解决问题。
霍元真点了点头:“此事确实要你出面,不能让军队来犯我少林”。
关山月点头答应。
霍元真看着这些官差,也是有些恼怒了,“他娘的,陈定这个王八蛋,敢背后阴贫僧,用官府来干涉江湖中事,如此行径,真是佛也发火”。
听到霍元真出口不逊,关山月楞了一下,对霍元真道:“方丈,你说脏话了,佛祖会怪罪你的”。
霍元真回头看了关山月一眼,语重心长的道:“一尘,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个你清楚吧”。
关山月点头。
霍元真又道:“既然如此,我问你,你现在心里,想不想骂那个陈定和利玄,想不想将这些个官差揍出咱们的寺庙?”。
这次关山月没有犹豫,直接道:“当然想,但是我们是出家人呐”。
“出家人,才不能说谎话,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我少林岂能让这些小人欺上门来!”。
看着说话大义凛然的方丈,关山月和那些俗家弟子们生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心里无限钦佩。
看到大家的情绪被调动起来,霍元真又悄悄对关山月说了一句:“军队的事情,你来解决,万一闹到了知府那里,也是你去摆平”。
“都是我?”。
“谁让你是节度使他爹呢,弟兄们!没有军队会来我们少林的,只有这些官差,给我上,将这些官府爪牙打下山去!”。
霍元真先是小声对关山月嘀咕一句,随后大吼一声,下达了命令。
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少林弟子们齐齐怪叫,呼啦一声往上涌,瞬间将十几个官差淹没在人群之中。
三四个少林俗家弟子围攻一个官差,近身肉搏,搂腰扯腿,招招见血,拳拳到肉,打的那些官差哭爹喊娘。
霍元真则是悄悄后退,心里暗暗欣慰。
少林吗,不但武功要强悍,而且绝对要是天下第一的群殴大派,都学那些江湖豪杰玩单挑,怎么保持不败名头啊!
等日后招揽到足够多的强力手下,再弄出少林各种阵法之后,管他什么正道魔教的,敢到少林捣乱就是被群殴成猪头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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