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笑纳。”她说完顿了顿:“我们真人昨天晚上染了点风寒,不然就亲自过来了。”
阿凤没有让人去接锦盒:“太妃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就是,这东西,本宫实在是不能收。”她倒没有想到和太妃的反应如此之快。
纯儿是自和太妃那边离开的,虽然纯儿到现在一个字也没有吐露,但是和太妃无疑是有些嫌疑:哪怕是皇帝和皇后谁也没有提及。
珠花欠了欠身子:“长公主明錾,唉,这事儿闹得。”她小心的看一眼江铭:“不知道可耽搁了长公主的事情?我长话短说。”
阿凤示意她尽说无妨,还示意肖公公带着大家一边听珠花诉说,一边向一处亭子走去;她总不能带着这些人和珠花在青石小路上听珠花把事情说清楚。
“我们真人其实是被昨天晚上的事情吓到了——不敢欺瞒长公主殿下,什么染了风寒,不过是个托词罢了。唉,这宫中的岁月,哪怕是你再谨慎,一时间的好心都会有无穷的后患啊。”
珠花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我们真人睡的还不错,但是一早起来就听到了纯儿的事情,吓得失手就把她最喜爱的茶盏摔碎了。我们真人,真的是怕再被搅进这宫里的风风雨雨。”
“纯儿在道院中的东西,我们真人已经命人都封了起来——我们没有动一下,纯儿的房间被锁上了,就等着宫中人前去查看。”
“只是,这事儿和我们真的没有关系,还请长公主在皇上,尤其是在太后面代我们真人分辩几句。最明显的一件事情就是,纯儿所为真的同我们真人有关,我们真人怎么可能把她收在身边,让宫中无人不知呢?”
她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阿凤就叩了几个响头:“长公主,您是真仁德的人,还请长公主美言。”
阿凤连忙让肖有福把珠花扶起来,不过她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江铭就把话接了过去:“珠花姑姑是吧?代我向太妃问好,祝她老人家福寿绵长。”
“至于姑姑所说的事情,唉,长公主已经大婚,如今不在宫中住了,有些事情不便多言的;想来太妃和姑姑也明白,不会认为长公主是故意推脱。”
“说到纯儿姑娘的事情,嗯,皇上是当今英主,自然会查明一切,不会冤了一个人的。”他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扶起阿凤:“我们夫妻刚刚大婚,礼仪规定的事情不少,却是一点也马虎不得。”
“姑姑请便,我们先要去给各位长辈请安,去的晚了实在有些不敬——姑姑是明白的,嗯,姑姑不用相送。”
江铭拉着阿凤就走了,把珠花丢在了当场。
珠花一个字也没有再说出来,张了几次嘴巴最终还是看着江铭和阿凤走远了,恨的轻轻跺了跺脚:“居然滴水不漏,不过我不相信你们会油盐不进。”
“油?什么油?珠花姑姑难得离开道院一次,可是道院中缺了盐?”第五也不知道自哪里出来的,此时正看着珠花笑的咧开了嘴巴露出他仅有的牙齿来:“那些小人啊,永远不知道深浅,让太妃不必着恼生气,油,我马上就让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