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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阿凤看过去,鲁老王妃一脚就踢起一把椅子来飞向娥凰:那声势可不比她踢向两位侯爷的小。
但是娥凰抬手一牵一引,椅子便落在了地上——燕国也尚武,虽然她没有认真的学过武,但是她却学过箭术;再加上后来铁瑛有意无意教她,一招半式她还是能用的有模有样。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老王妃的那一脚踢的有学问。力度和角度都刚刚好,看上去是娥凰的本事不错,事实上全是老王妃之功。
娥凰向阿凤微一点头:“凤主妹妹总是这么客气,本宫和你是一家人,还非要请本宫坐。”、
“坐便坐吧,只是凤主妹妹也不要站着了。”她扫一眼两位侯爷:“在这院子里,除了我们两位,也只有两位老人家有资格坐下了。”
定侯和靖侯的脸皮紫涨起来,因为他们深知娥凰根本不能算是学武之人,但是娥凰却能接住老王妃踢过来的椅子——他们明白是老王妃给他们难堪,故意在娥凰身上放了水,但是他们却捉不到老王妃的把柄。
因此又恼又羞,两个人的脸皮便红了起来:“就算待客之道长公主您说得过去,”他们不想再在此事上纠缠,便想一语带过:“但事实如何,大家都是明眼人都很清楚的。”
“嗯,大楚的婚俗和我们孤竹大为不同啊——大喜的日子里,居然要以见血为福气,倒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长公主,您这是要杀人吗?”
“我们可以代劳啊。不过,在哪里杀人都是需要理由的吧,哪怕您贵为长公主,也不可以无缘无故就对身边人下重手的,对吧?请问长公主,这个人他身犯何罪?”
定侯看着小柱子负起双手来,就好像一下子他成了大楚的包青天一样,定要为小柱子的冤情做个主不行。
靖侯的小眼珠子一转,目光在铁瑛身上一转:“等一等,我们皇后娘娘在此,我们皇上去了哪里?我说兄弟,你看这老妇人手中拎着的人,像不像我们皇上?”
定侯假装仔细的看过去:“不是像,简直就和我们皇上一模一样啊——可是我们孤竹的国君不可能被大楚的老女人拎在手上啊,除非他们大楚想要谋害我们皇上。”
“可是这里人来人往的,又是他们大长公主的大喜日子,他们楚人就算有那个心也不会选在今天行事的。何况,就算是谋害了我们皇上,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拎在手上,在我们皇后娘娘面前晃来晃去的吧?”
他看向娥凰:“皇后娘娘,我们皇上呢?”
他们,发难了。原本他们就是为了这个才赶来的,只是被两个老王妃的桌椅给砸的有些恼怒,才会纠缠大楚的待客之道。
如今他们发现占不了半点上风后,马上改口直接发难,把话题引到了铁瑛的身上,就仿佛他们真的才刚刚看到铁瑛。
而娥凰一下子也成了他们口中的皇后娘娘,虽然他们话里话外依然并没有表示出对娥凰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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