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戴罪之身这一辈子也不要想再进一步了;可是元妃、惠妃或是宫中其它的妃嫔们不同,她们的父族都在京城之中!
元妃这些女人们要争皇后之位不算什么天大的事情,反正只要他不点头此事就不可能成;但是这些女人背后的家人会如何想,又会生出什么该有或是不该有的打算呢?
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皇帝太明白做为一个帝皇来说,维护至高无上的权威有多么的重要:他的话就是圣旨,他的圣旨就是所有人说话做事的准则,如此他才能真正的管理好国家。
如果像原来一样,他说的话、他下的旨意,被韩家人屈解或是置之不理,近而弄的那些大臣们也都阴奉阳违,他才会被韩家所制啊。
绝对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再有敢轻视他的人存在。谁都不可以,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皇帝慢慢的站了起来,冷冷的扫了一眼惠妃和元妃,哼了一声道:“你们,可曾接到朕的旨意?”
元妃和惠妃知道坏了。原本她们认为有太后撑腰,又是太后的授意,所以才会站出来和皇后为难:她们都不服气皇后的归来——本来皇后之位虚悬那么久,谁没有个想法呢?
可是没有想到一个平常不放在她们眼中的黄毛丫头,几句话就左右了皇帝的心思:皇上最忌讳什么,元妃和惠妃最清楚,所以她们知道今天坏事了。
惠妃叩头:“皇上,您听妾说,您听妾说啊。”她要分辩,要好好的分辩,她真的没有那种心思,顶多就是依附于元妃罢了。
她的娘家并不显赫,在宫中想要站稳脚,凭她自己一个人是不成的,幸好有元妃在;元妃的出身还不如她呢,但是她在皇帝的心里有特殊的位子,所以一直以来她们都是极要好的姐妹。
元妃却直接跪在地上:“妾知错了。妾只是和太后闲话中,忽然间想起了皇后多年来的居处。此事是妾错了,皇上英明岂会不安排好皇后的居所,请皇上责罚。”
她说完后还向皇后叩拜下去;“妾不应该对皇后生出那般念头,此乃大错,妾请皇后发落妾,以儆示他人。”
元妃的心思向来活,知道此时多做分辩只会引来皇帝更多的不满与怀疑,还不如直接认错,而且还要向皇后请罪,才能让皇帝把怒火平息一些。
“皇后,妾身受皇恩却没有向皇后学得半点贤德,请皇上和皇后削妾为宫娥——能在皇后身边伺候着,****向皇后学习,才能让妾不会再犯这样的错。”她说完连连叩头。
阿凤看着元妃:“你真有认错的心很好说啊,皇后会一心向佛全因你们而起,你们代皇后去静修上三年——其它的责罚就免了,我母后向来贤德仁慈,可对你们下不去重手。”
元妃身子一震,伏在地上半晌没有动也没有作声:她没有想到阿凤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如果是其它的责罚,哪怕是被打板子呢,她也能不皱眉头的应下来。
这,让她如何应?三年后皇帝还记得她是谁嘛,说不定就让她一直代皇后静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