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杨玉兰自恃现在是江铭父亲的妾侍,所以趾高气扬的很,完全不把江铭放在眼中。因为江铭再厉害,也不可能对她动手的,她可是江老公爷的妾室。
阿凤忽然道:“留步。”
她一开口,杨玉兰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不远处的肖有福自然过来了,她也只能转身回来:“长公主有什么吩咐?您说对了,我只是个姨娘,但也是江家的一分子,以后大家可都是一家人呢。”、
阿凤微微一笑:“谁和你是一家人!”说完提裙一脚踹了过去,把杨玉兰踹的倒退了好几步,重重地撞在江家的马车上才止住。
她自回宫后到现在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自太后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杨玉兰,没有一个不是来找麻烦的。
阿凤自问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啊,为什么就不能让她有个平平静静的日子过?好不容易和江铭能有个机会散散心,却还被杨玉兰给搅了。
是,她今天在母后那里学了不少东西,可是现在她什么手段也不想用,就是想直接把杨玉兰的脸打肿。
杨玉兰没有想到阿凤会动手,她撑起身子来:“你是长公主也不能胡乱打人啊,凭什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长公主教训就是,平白无故的打人,就算你是长公主也要给个交待。”
她可不惧阿凤动手,动手更好了,看她如何把阿凤变成天下第一的恶公主;至于她和阿凤、江铭所说的话,一来压的低没有人听到,二来她相信江铭和阿凤不会乱说的。
因为说出来就会让京城的百姓们津津乐道,江铭就会沦为人们的笑料——得,自己老父的妾侍和他早就不清不楚,江铭和江老公爷都不用出来见人了。
人言可畏。人们才不管真相如何,他们更喜欢往某些方面猜测的。
阿凤由杨玉兰把话说完,然后丢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打你还用理由?你也说了我是长公主,做公主的打人还用得着理由?我看你不顺眼,我看你碍眼,所以我就要打你。”
“不服?”她转了转手腕:“不服,你也只能受着。还手的话,你要想清楚,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她是公主她怕啥,她阿凤可从来没有想过非要成为什么贤公主。
看她的母后为一个贤名所累,一辈子爱她的父皇爱到骨子里,可是得到了什么?天天为皇帝照顾着他的那些美人儿!
做个贤良的人就要委屈自己,就要被杨玉兰这样的人欺辱,那阿凤还真就不要那个贤名,就要做从前天福那样的公主:老天第一,她这个长公主就是第二,谁敢说个不字直接一拳头打个乌眼青。
“这天下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长公主你如此视王法为何物,你……”杨玉兰又挨了两下子,但是她叫的更响了,心里更是以为得计,可以让阿凤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坏人。
阿凤又给她一记:“讲道理?道理是和人讲的,你也算是人嘛!杨家的人都死了,韩家的人都死了,你活到了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吧,居然还想挑拨父子骨肉成仇。对畜生,只能用拳头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