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点,立石淳贵的身份很敏感。
立石淳贵是什么人?是漏税大户,一个季度就漏税两千万,如果税警局没有内贼,他怎么漏这么多税款?这么敏感之人出现在《公务廉政伦理法规》颁布之后,岂能不引起我的怀疑?”
说到这里,李永才傻眼了:哦,合着我感觉很正常的事,在他姓林的眼里这么多漏洞啊。
林创接着说道:“有这三个疑点,我立即就想到了如果有人借立石淳贵来对付我,那最好的办法是安装窃听器,把我所谓纳贿的事情录下来,然后利用《公务廉政伦理法规》扳倒我。
说到窃听器,在入住之后我是检查过的,由于没有动用仪器,我只是把电话、电灯以及明面上的办公用具检查了一遍,如果藏在暗处,除非动用仪器,否则是很难查到的。
于是,我就想到了被木板遮住的裙脚。如果所料不差,要害我的人,肯定把窃听器藏到里边了。
有了这个判断,那这事是谁干的,用脚都能想出来。
但怀疑终究是怀疑,没有证据,仅凭猜疑就入人以罪的事,我是不干的,那活太糙。
本来钱我是不收的,因为我不缺钱。但是,为了找出暗藏的敌人,我就顺水推舟,把钱收了。”
听了这话,兰向平脸红一阵白一阵,心里五味杂陈。
他感觉林创的每一句话,都是羞辱自己。
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干的活确实太糙。
而辛家广眼波一闪,抓住了林创话里的一句漏洞,暗暗记在心里。
“立石淳贵走了之后,我又给石贡少左打了个电话,让她来一趟,为了避人耳目,我还特意让易秘书去接她。石贡少左带了一只箱子过来,箱子里不是他物,而是窃听装置的检测仪器。果然,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从裙脚的木板里,找到了三只窃听器。
石贡少左不是偷偷来的,而是光明正大来的。可惜,某些人并不认识她,还把她当成了娼妓,真是可笑之极啊,呵呵呵……。”
林创冷笑数声,接着说道:“发现窃听器之后,我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继续采取引蛇出洞的策略,目的就是看看,都有哪些人跳出来,也想看看,某些人究竟用什么办法对付我。
于是,立石淳贵第二次来送礼,我也收了,而且还故意留下把柄。
果不其然,立石淳贵送礼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某些人急不可耐了,立即弄了这么大的一个场面,一想要败坏我的名声,二想把我送进监狱。当然,一看朱先生在此,某些人可能感觉送我进监狱的目的无法达成,所以就退而求其次,想要借此机会把我的税警局局长的官帽给摘了。
呵呵呵……,真是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啊。若非本人破桉出身,还真是着了道。
先生,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如何处理,您看着办吧。”林创结束了长篇大论。
“啪啪啪!”
辛家广轻轻鼓了三掌,笑着说道:“林局长,你讲得非常精彩,李永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咎由自取,谁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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