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你、你、你不觉得他这是耍流氓吗?”
丫说的好像我已经在车震了似的!
“向一个不认识或者不熟悉的女人提这种要求,才是耍流氓,对已经是他女人的我而言,这只是情趣,车震双飞算什么,他还做过更大胆的事情呢你说他不装滥好人就不是楚南,我不认同,至少他没跟我装过,所以我最有资格说,我爱他,只因为他是楚南,和他是不是个滥好人没关系。”
虎姐只是为了帮我驳倒郑雨秋,道理是半真半假的,就算车震是虎姐可以接受的情趣,双飞也绝对是她无法接受的耍流氓,可是伪厚脸皮的郑雨秋显然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只剩下满脑子的奇思妙想,“比车震双飞更、更大胆的事情”
“你想知道?”
“不想!”我估计郑雨秋自己照镜子,都能发现自己的违心是挂了相的,她无比好奇无比期待的望着虎姐。
就算郑雨秋坦诚的说她想知道,我也不认为虎姐好意思告诉她自己告别处子那晚疯狂到忘情呻吟的向楚缘示威然后又最悔莫及这件事
“不想就算了。”不愧为审讯的行家,虎姐不但会拿捏别人的心思,也知道给自己留个好下的台阶。
郑雨秋的好奇心刚被勾出来,就硬被虎姐塞了回去,那是何等失落?就听虎姐语气一转,继续道:“我只是借郑小姐的例子来反驳郑小姐的思维方式罢了,你就是你,不管你想什么、做什么,你都是你,例如楚南,有人说他是好人,有人说他不是好人,愿意相信他的人,不用他做什么也会相信他,不愿意相信他的人,不管他做什么也不愿意相信他,所以,刻意伪装这种事情,其实是最没有意义的,很多时候还会弄巧成拙,下场就是楚南所说的虚伪对于你真正在乎的人,你是在欺骗人家,对于真正在乎你的人,人家一看就知道你装呢。”
冬小夜一番话,让郑雨秋再次沉思不语,我感激的抛给虎姐一记媚眼,趁热打铁道:“就是这个道理,你说你姐不够坦诚,她今天足够坦诚了吧?她放下架子了,你反而端起架子来了?那你们俩的关系充其量是位置对调了一下,她朝你走进一步,你却向后退开一步,距离始终是原来的距离,这样是一辈子都没办法和好的”
“可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郑雨秋嘟着小嘴道:“‘我想跟你和好,想你以后多关心我’,难道我就这么直接和她说啊?我又不是三四五六岁的小女孩了,这么撒娇,别人笑不笑我,我自己都会笑我自己,我不是想伪装什么,但我确实想含蓄一点,矜持一点,有面子一点。”
“这很容易啊,”我道:“话,不一定要直接说,可以婉转的用一些行动表示出来,让你姐知道你愿意原谅她、接受她,与她好好相处就行了嘛,比方说,她不是还不知道你在北天住哪儿吗?今儿约吃饭又被推了,赶明儿你就说‘有空了,你来我家里吃顿饭吧’”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我以为她是要问我的,“问。”
郑雨秋道:“如果我不同意双飞,楚南却坚持想要车震,警花姐姐,你还会同意吗?”
我没吐槽,因为大概能明白她这荒唐的问题其实是在影射她与她姐之间,还有端木流水这样一个障碍。
冬小夜的干脆让她意外,老虎姐姐没有任何犹豫,道:“同意啊。”
郑雨秋红着脸惊道:“当着我的面做那档子事儿?!”
“错了,”如此庸俗的话题,虎姐的回答却颇有点禅味,“是无视你的存在。”
多聪明的娘们啊
都说美女与美女之间特别容易较劲,至少郑雨秋验证了这句话的准确性,“我不信。”
冬小夜诡异的一笑,突然一转方向,变道驶出了环路,并迅速拐入一条生僻的小路。
此时我们早已出了市区,但距离郑雨秋居住的小村子还有很远一段路,虎姐显然不是记错了出口,从她毫不犹豫的路口转弯和不曾减缓的车速配合道路两边的环境就能轻而易举的识破她的意图她在寻找一清冷僻静的‘好地方’
莫说郑雨秋坐不住了,哥们我都有些不淡定了虎姐不是真想车震打野战吧?
“我信了!我信了!”郑雨秋见虎姐不像玩笑,左顾右盼似乎在留意有没有将车挺入两旁树林的小路,终于绷不住劲了,求饶认输。
几乎同时,却听虎姐说道:“咱们被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