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在妖精露出来的小肚皮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妖精本来就紧张的要死,被我这么一碰,诈尸似的,直挺挺的从我身上跳了下去,倚靠在门板上,呼吸急而重,好像刚刚完成了一段百米冲刺,我装作很欣赏她这种夸张的反应,到她不敢与我对视,才开口说道:“冬小夜被我碰的时候,从来没躲过,明白了吗?明白了就让开吧。”
“躲谁躲了?”萧妖精嘴硬道:“我是觉得,我坐在你身上,不方便脱衣服。”
这只倔强的妖精还不肯服输,存心与我较一较底线似的,竟真的脱了鞋子,撩起裙摆,将那条七分底裤褪了下来,丢在我腿上,憋着通红的小脸,嚣张道:“说吧,接下来怎么做?”
我抖了抖裹有她温度的底裤,问道:“内裤怎么没一起脱啊?”
萧妖精大概是世界上最懂我的那个女孩,可这也注定了她不可能成为最了解我的那个女孩,听我如此一问,她立时慌了,以为弄巧成拙玩过了火,太着急要我的态度,反而坚定了我‘分手’的决心,结果将自己逼得进退维谷了——若承认自己是开玩笑的,刚才的‘一二三’就白数了,也成了玩笑,可若继续较真下去,她就不得不在我面前自己脱下内裤。
这种事情萧妖精哪里做得到?就算她铁了心要和我好,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第一次发生在女厕所这么不浪漫的地方。
如果换做楚缘或者东方,则一定不会被我呛住,必会淡定反问我,‘冬小夜的衣服是自己脱的,还是你给她脱的’,一句话就能轻轻松松逼得我举手投降,因为她们俩更了解我,更清楚我的底线在哪里,知道我绝对说不出‘冬小夜的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这种话,那岂非是诋毁冬小夜勾引了我吗?只要将皮球踢还给我,然后大大方方的等着我为她脱衣服,我就只有露怯认输的份儿了。
可妖精想不到这一点,她就是在溺爱与包容中长大的,所以从不会像楚缘和东方那样总是有意无意的揣测与试探我的各种底线,继而确定自己可以撒娇耍赖抽风瞎胡闹的程度与范围,萧妖精更喜欢炫耀她对我的溺爱与包容——她最懂我,因为她渴望在我面前表现她成熟体贴的一面,不会、也不想去触碰我的底线,她昵称我为‘大叔’,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暗示含义的,她将我喊的越老,我越容易发现,从来不是叔叔我哄着宠着她,而是她哄着宠着叔叔我
我以为妖精再狠,这么羞人的事情她也做不到,可她深吸了一口气,竟真的将手探到裙底,自己给自己鼓劲似的说道:“脱就脱,我早晚都是你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啊?”
嘴里如是说着,可她咬牙切齿,累的浑身颤抖,就是使唤不动自己的两条胳膊,急都都快哭了。
“你还是没明白,这不是脱不脱内裤的问题,”我真怕她一咬牙一跺脚将内裤褪下来,那时候就不是我劝不劝的问题了,而是我想不想承担责任的问题,所以我紧忙打断,道:“你已经亲口承认了冬小夜能做到的你根本就做不到了。”
妖精急道:“我什么时候承认过?”
我不答反问:“脱了内裤以后呢?你知道该做什么吗?”
妖精道:“我不是问你了吗?你不教我我怎么知道?”
“但人家小夜可什么都没问过我。”
妖精语塞,继而恍悟,“你这是耍赖!她问过你没问过你,是她主动还是你主动,我怎么可能知道啊?你怎么说怎么是!不公平!”
我气笑道:“你刚才没耍赖吗?给我三秒钟让我用点头还是摇头决定你下半辈子不说,竟然还要挟我,这就是公平?”
妖精装傻充愣,死不认账,“我哪里要挟你啦?!”
“你没要挟我?那好,你向我保证,咱俩分手以后,你会好好爱惜自己,认认真真对待每一天,不再像认识我之前那样混日子,也绝不交不三不四的朋友,像现在一样听你爸爸的话!”
妖精傻了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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