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涛、陈志国、图雷,你们要做什么?!”
楚缘和东方怜人认识的这几个小鬼?这疑问很快被另一个疑问压了下去,我眉头皱紧,东方怜人惊讶什么?她不是刚才就见这几个小子了吗?倘若我没注意到她的眼神,那么现在躺在地下的人,百分之百会是我自己!况且你丫要问,也应该是先问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才对吧?
咱也是从学生过来的,只几个小子偷袭不成便束手束脚不敢再扑上来的熊样儿就敢下定论,他们根本不是学生混子,更不是街边的小流氓!我隐隐感觉到了些许蹊跷,但无暇多想,怒道:“你们干什么?!”
那长的白净帅气的吕思奇生猛的很,从地上爬起来,推开几个扶他的人,右手一抹鼻血,都不,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干什么?草你妈的,老子干你!”说罢,大棒一挥,合身扑了上来。
丫的嘴里不干不净,我不由眉头一皱,一股子邪火蹭蹭的往上冒,今儿他妈真邪门,难得哄的我妹妹开心,偏偏冒出一群煞风景的玩意儿莫名其妙的找我茬儿,老虎不发威,丫的都当我是hellokitty呢?小驴不发飚,当我史努比是吧?
记得上学的时候有位前辈告诫我,打架用棒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或者说是窍门,那就是‘拦腰横扫、砸背不砸头,敲腿不杵脸’,一是因为棒重,扫人体灵活度最是笨拙的腰腹部位不易抡空留下破绽,二来,打到脑袋是可能死人的,可这臭小子竟而单瞄我脑袋招呼,我他妈和你有何深仇大恨啊?赶忙低头闪过,那吕思奇用力过猛,自己转过了身,我照他屁股就是一脚,丫直趴趴的摔在了地上,他四个同伴一我惊魂未定的模样,相互对望一番,叫嚣着齐蹿了上来。
一个打四个?换做平时我早脚下抹油开溜了,这跟作死有什么区别?可一想到这几个家伙可能是冲着缘缘和那臭小娘来的,咱要闪了还是人啊?
我躲开第一个人的飞踹,顺势将他从半空拽了下来,身后的小鬼趁机一脚蹬在我腰上,我前冲两步,迎面一条大棒抡来,双臂挡住,震的胳膊险些断掉,疼痛彻底激发了我的凶性,我一把揪住那小子的头发,用力先前一拉,一拳闷平的他的脸,随后抢过了他手里的棒球棍,回身照着踹我的小子大腿上就是一棒,在丫跪倒的同时,我在他脸上饶上一脚将他撩翻,然后开始狠砸倒在地上的三个人,疼的他们抱头打滚。
平白无故想干死我,我又不是能割肉喂鹰慈悲为怀的佛祖,不下狠手绝对是对自己不负责任,我很有分寸,只照着大腿和屁股这样肉厚的地方打,以免伤筋动骨干残了他们。
“凌云、马涛、胖子!”吕思奇再次被那高壮的小子掺起,额头被粗糙的地面蹭破了一层油皮,见我干红了眼,又惊又怒,“我他妈跟你拼了!”
楚缘此刻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失色大叫道:“住手!”
金属棒砸到一起,发出一声怪异而低沉的闷响,我被震的双手发麻,被东方怜人挠伤的右手手心滑腻异常,想必是流了不少的血,疼的我五根手指微微的颤抖着。
吕思奇大腿上又被我蹬了一脚,倒退了五六步,勉强没有摔倒,再抹一把止不住的鼻血,转而对楚缘道:“楚缘,你放心,我们没事!你等着,我马上替你干翻这个王八蛋!”
我闻言不禁一怔,听这话,他们并不是冲这楚缘和东方怜人来的,可我跟他们几个小屁孩有什么过节吗?
地上的三个人也爬了起来,五人不再像方才一般乱作一团,而是将我围了起来,每人的脸上都是正气浩然,娘的,我咋感觉自己成了反面角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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