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是不管怎么不舍,林羡鱼还是要离开了,不过林羡鱼也下定决心,今年无论如何都要回京城过年。
林羡鱼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而林云风和赵虞虞醒来之后,知道林羡鱼已经离开了,多少有些失望。
不过很快,赵虞虞请了宫里的太医诊平安脉,的确是喜脉,这好消息顿时让皇上也好,太后也好都是喜出望外,当然东方家也一样,毕竟赵虞虞可是东方家的外孙女。
林羡鱼离开了京城之后,拜托了远离爹娘的惆怅之后,更加的归心似箭了,因为有一个人在等她。
进入辽东郡之后,林羡鱼想和红影汇合了,红影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然后两人一起回到勒马关。
且不提林羡鱼回到勒马关之后,众人的喜悦,他们是真的发现林羡鱼在和林羡鱼不在,家里区别还是很大的,少了许多生气。
至于张小月和吴天长两个小家伙,更是对于林羡鱼的归来喜出望外。
“羡鱼,你怎么不送信给我,我好去接你。”
东方白中午也赶回了家中,没有留在衙门,不过下午还是要去的。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而且你衙门有事,我又不是那么娇气的。”
林羡鱼看着许久未见的东方白。
“可是我可以早点见到你。”
东方白有些委屈:“看起来娘子似乎完全不想我的样子。”
“我特别特别想你,你看我日夜兼程,都有黑眼圈了。”
林羡鱼指着自己的眼睛。
东方白连忙紧张的看了看:“其实也不用那么着急。”
“是不是变丑了?”
林羡鱼撅着嘴:“站在我风神毓秀的夫君跟前,就更丑了。”
“胡说,你是天底下最好的。”
东方白轻轻的点了一下林羡鱼的鼻尖:“只是娘子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
“先吃饭吧,一会一起用过饭,我休息一会。”
林羡鱼又看向东方白:“对了,夫君,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嫂子有了。”
“啊?”
东方白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怔了一会才说:“虞虞怀孕了?”
“对啊。”
“还是我诊断出来的。”
林羡鱼说完之后,吐了吐舌头,发现不对劲,带着一丝委屈巴巴的口气说:“夫君,我忍不住,我就去见了我爹娘他们,但是我没有和爷爷他们见面,只是偷偷看望了一下,你不会怪我吧。”
“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所以你就凑巧发现了虞虞怀孕了?”
“这下你这送子观音的说法,只怕是要在虞虞心中根深蒂固了吧。”
东方白揉了揉林羡鱼的头,并不介意。
“虞虞的确这么说的,这不过就是凑巧罢了。”
林羡鱼有些无语。
“好了,先吃饭,吃完饭赶紧休息去,你看看你现在这么憔悴。”
东方白搂着林羡鱼大大方方的来到了餐桌旁边。
林羡鱼也的确是饿了,也有些困了,很快吃完之后,就休息去了,而东方白却还要回衙门去,守在林羡鱼边上,林羡鱼觉得格外的安心,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林羡鱼醒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而东方白也马上要回来了,林羡鱼索性梳洗过后,直接带着红影去接东方白了。
又是秀恩爱的一天。
林羡鱼带着红影来到衙门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和林羡鱼第一次来衙门不同,现在衙门上上下下几乎没有不认识林羡鱼的,各个都友好的打招呼。
“嫂子好。”
“嫂子好久不见。”
……
林羡鱼也笑着跟大家打招呼,很快就等到了东方白出来。
东方白看到林羡鱼之后,本来清冷没有表情的脸,立刻就绽放出了笑容,伸手牵着林羡鱼。
“娘子,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跑来接我了?”
东方白和林羡鱼站在一块,谁不赞一声天作之合,金童玉女。
“我想你了。”
林羡鱼柔声的说。
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之后,众人都忍不住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这小夫妻从来没有吵过架,没有过任何不和,而有些传闻说东方白畏妻如虎,只要看到林羡鱼的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哪个男人能够不疼爱这样温柔漂亮的女子呢。
“夫君,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声。”
林羡鱼和东方白一起用过晚饭之后,两人回到房间,小别胜新婚,东方白已经期待很久了,却听到林羡鱼开口说。
“有什么重要的事,以后再说也行啊。”
东方白心思却只在自家娘子身上。
“夫君,这事很重要。”
林羡鱼将东方白轻轻的拉到身边。
他们两一起的时候,房间里一般都不喜欢有人在,今天自然也一样。
“什么事?”
东方白看到自家娘子的表情,也终于安抚了一下蠢蠢欲动的心。
“是这样的,我又碰到了李清河。”
林羡鱼第一句话,就让东方白惊出一身冷汗,虽然林羡鱼此刻在他身边,完好无损,但是他还是不免回忆起李清河那个古怪的人。
“你怎么又遇到他了?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东方白略有些紧张的开口。
“没有,是在我去吸收天地灵气的时候遇到的。”
林羡鱼开始将自己在江南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还说了一下本门有修炼功法,所以不需要用李清河的功法,这也是和李神医商量好的,可以说有功法,但是绝对不能提功法的名字和等级。
“这么说,我娘子真的成了仙女了?”
东方白的第一反应,还是颇为有趣的,逗的林羡鱼笑了起来。
“你似乎并不惊讶?”
林羡鱼抬头看向东方白。
“不意外,从遇到李清河那天开始,我就在想这个事了。你说之后,我就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东方白沉静的说:“只是不知道这修行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会不会干涉我们这里,为什么这么久没有人发现修行界的存在,李清河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就是娘子,你不会离开我吧。”
东方白说了半天,只有最后一句才是他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