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两支箭矢破空而出,从左右两侧拐进树后,还是弹开了。
那么就只剩最后一种情况,敌人现在的状态是趴在地上的。
头上的两支箭矢再次相撞,离脑袋更近了,那个嗨爪信徒欲哭无泪,这简直就是在玩人啊,明明能杀的事情非要搞这么复杂。
他受不了,他决定了,他要做个男人。
“来啊,杀老子啊,你们不是厉害得很吗?来啊!往老子头上射,射不死我你们都是孬种!孬种!”
他爬起来丢掉步枪,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锤着胸膛,表现得如同一位宁死不屈的英雄。
如果不是裤裆上还有未干的尿渍,可能真是个英雄,现在充其量是个被逼疯的狗熊。
调好朝向的半藏、鹰眼二人顿时皱了皱眉,这货咋跑出来了,不怕死吗?
黑寡妇见了直想笑,能看得出来这货被吓得不轻,感觉快要疯了。
猎物跑了出来,半藏和鹰眼自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调好朝向射出箭矢,一前一后。
嗨爪信徒闭上了眼,真到死亡这刻,他忽然后悔了,应该继续苟着的。
半藏的箭矢距离他还差一米的时候。
鹰眼的箭矢从一侧绕过,箭头正中箭杆,箭杆从中破开,冲势散尽,掉落在地。
“我死了吗?怎么一点痛苦都没有?”
嗨爪信徒演绎着内心自白,怀着疑惑,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根本没变,还是那两个拿弓的家伙,还有一个笑得合不拢嘴的女特工。
“你们特么是不是脑子有病?敲你吗!我敲你吗!”
他彻底被逼疯了,掏出一把匕首就欲自刎,刀刃还没贴上脖子,又一支箭矢飞来。
“终于要死了吗?”
他释然了,心里竟是产生一种解脱之感。
结果,匕首传来一股巨力,手握不住,匕首被箭矢射了出去。
“我们继续。”
鹰眼保持一箭射出的姿势,冲半藏微微一笑。
最后一个人头至关重要,关乎着谁的箭术更高,岂能让你自杀,真是想太多……
嗨爪信徒站在那儿愣了半晌,一时间竟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骂他们。
还有什么行为比这更犯贱吗?有吗?!
“我可去你妈的吧!你俩是不是犯贱,啊?”
他忍不了了,而后转念一想,脑子忽然开窍了。
这俩弓箭手像是在比试,比试的方式可能是比谁先杀死他。
俩变态!
意识到这点的他立马掉头就跑,只要能钻进密林深处,这俩弓箭手一定找不到他。
告辞!
“跑吧,跑远点,这样才有意思。”
鹰眼嘿嘿一笑,等到半藏朝他点头,这才同步地从箭筒里抽出箭矢。
鹰眼的箭矢先行,半藏射出一支箭,用以拦截鹰眼的箭矢,第二支箭矢直直射去。
还没完,又连射两支箭矢,一左一右如同两个护卫守护在第二支箭矢两侧,以三箭齐发的姿态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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