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辰良看了眼君天歌,低声道:“这事就我这个大夫知道,连我娘,她也不知道月季花就是当年那个小弃婴,原本情况是挺好的,噫嘻哥哥体内的乱流经过这一阵子的阴阳结合恢复得不错,原本我还以为这次并不会发作,没想到虽然晚了两天,还是发作了,我担心有什么问题,这才跟你说的,你可别透露了出去,噫嘻哥哥对月季花的事很计较。”
听风在一旁听着他俩交头低耳,却没有说话。
风子佩冷哼了一声:“他到底想做什么?”
月季花既然能对他身体有好处,为何还要藏着挟着。
都决定让她生孩子了,也每天睡她睡得春风得意,他还想怎么样?
就在这时,床上的君天歌有了动静,缓缓地睁开了眼,恢复光亮之后,淡定地问:“我昏了多久?”
“两个时辰,天都亮了。”殷辰良坐到床前看着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
“胸口闷。”殷辰良眉宇间变得凝重起来,将手抚在他胸口按压下去:“是不是这里?”
君天歌点了点头:“往左一点点。”
殷辰良轻叹了口气:“情绪太激动造成的,大王应该知道你的身子忌怒忌喜……到底怎么回事?”
殷辰良边问,边扒了君天歌胸口的衣裳,拿出银针替他扎了起来。
君天歌脸色黑沉下来,这事要他怎么说。
“月季花那女人呢?”君天歌想到月季花胸口伏动就越大。
“噫嘻哥哥,你现在敢想的不是她,为什么一直都很好,乱流却突然发作了?”风子佩带着责备地问。
君天歌看了眼听风,听风朝他点了下头。
他便冷睃了一眼殷辰良。
殷辰良撇了撇嘴,继续扎着他的针。
“你别怪他,噫嘻哥哥你得说清楚,否则辰良如何帮你?”风子佩有点郁闷,君天歌总是藏着秘密,不管与他多亲近,多么交心,都不能探到他的那块地方。
君天歌垂了眼睑:“这两天没做那事。”
“为什么不做?难不成你的精力有限了?不会吧,噫嘻哥哥你这么不顶用。”风子佩一听乐了,凑到他身边一脸兴味地问。
君天歌抬手就给了他脑袋一脑瓜子。
殷辰良抬起头来怒瞪:“别闹,扎针呢,失手可是要命的。”
风子佩嘻嘻地笑:“噫嘻哥哥恼羞成怒,都动手打人了。难不成真的不行,辰良赶紧趁机帮他瞧瞧。”
君天歌扫了他一眼:“找死吗?”
风子佩还不知死活继续道:“那你说说你干嘛不把小嫂子睡了,她可是你的灵丹妙药。”
君天歌一听,脸色更加难看:“少管闲事。”
“这怎么是闲事,你的身子可是重国最重要的东西,我娘亲可关心你了,这闲事我不管也得管。”风子佩更加起劲。
难得看到噫嘻哥哥情绪激动,竟然还被气到乱流发作了,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
“听风,送他出去。”君天歌闭上眼,牙齿在嘴里紧咬着。
风子佩清楚他的脾气,他不说估计肯定不说了。
要不就是难以启齿的事,要不就是丢脸的原因。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现在最紧要的时候,我哪能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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