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伤心了,来问问大王是怎么回事。”郭如云大大方方的问,态度柔和,看上去是真的很为周锦红担心。
“爱妃以什么身份在问?”君天歌眼光冷冽地看向她。
月季花不禁松了口气,还好君天歌并没有被眼前温柔可人的表现给迷惑。
“大王,妾身与锦红妹妹算是后宫的老人了,妾身之所以问,是感同身受。即使大王再宠他人,也该给绵红妹妹一个体面……毕竟,她父亲是一国丞相。”郭如云柔柔地道,不像责备,反而像是温柔的劝解。
“爱妃不必担心,锦红那是不懂规矩才得到的惩罚,爱妃是知书达礼,温柔贤慧的,断不可能像她那样无礼。”
君天歌紧了紧月季花的手:“本王要宠谁,还轮不到任何人来指手画脚,包括你,你素来乖巧,知道该怎么做。”
他说着便拉着月季花的手离去。
月季花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郭如云低垂着头恭送着他们离开。
果然是温柔贤慧,知礼大度的华贵妃,难怪九重王给她的份位最高。
“华贵妃比锦妃内敛。”君天歌将走得慢的她搂入怀里,似是提点她。
月季花“哦”了一声,内敛这个词,用得真是赖人寻味。
“爱妃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这满园的春色不喜欢?”君天歌停下来,低下头认真地打量着她。
月季花摇头:“没有啊,只是不知为何心里一直泛恶心。”
“恶心?会不会是怀上了?”君天歌有些紧张地问。
“怎么可能,我月事刚过去几天,就算怀上也不可能这么快有反应。”月季花十分坚决的否定。
君天歌却不放心,带着她回了离宫,立即叫来了殷辰良:“帮她看看。”
殷辰良坐了下来,认真的替月季花把着脉。
月季花则悄悄地打量着他,这不是昨天和九重王你情我侬的那个人吗?
成天是男人的装扮,却生得这么秀美,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是男人,嫂子。”殷辰良放开她的手,温和的开口。
“呃……”月季花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还是一下就戳穿了她的心事。
还有这个称呼,让她不自觉地看向了一旁的君天歌。
“怎么样?”君天歌却只关心她是不是怀上了。
“肝气有点郁结,少让她受气。”殷辰良边说边拿出一瓶药给一旁的连珠:“早晚各服一粒。”
说着又转向月季花:“晚上若失眠的话,睡前喝些太岁水,对嫂子身体有好处,也易受孕。”
后面一句,明显是说给君天歌听的。
君天歌大掌一挥:“去把本王书桌上的那盆白太岁搬过来。宠她都来不及,何时受过气了。”
殷辰良看了他一眼,唇角勾了勾,走了出去。
君天歌也跟了出来。
“有没有什么问题?”
外面,殷辰良正在等着他。
“身子挺健康,受孕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若她怀上了,你怎么办?”殷辰良皱眉问。
君天歌冷笑:“我还不至于靠她活,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我受得住,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