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儿又长肉了?”
月季花嘿嘿:“皇宫的菜好吃。”
“那御膳房的人也太该死了,明知本王爱妃要少吃,还做得那么好吃。”君天歌凑近,闻到她身上特别的奶香,像极了小时候抱着三小包纸的味道。
贪婪地多闻了一会这才放开她吩咐沈公公:“给御膳房的人一点教训。”
月季花心里一沉,她不就多吃点肉么,用得着这样吗。
“求大王放过他们,臣妾以后一定少吃,他们是御厨把菜做好是他们的职责,是妾身管不住自己的嘴。”月季花赶紧跪了下来,头低到尘埃里。
君天歌扶起她,居高临下的地看着她的面容淡淡地开口:“爱妃,本王可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情况。”
月季花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爱妃与人拼死的那股狠劲,本王看着就喜欢,可如今爱妃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君天歌放开她,靠在美人榻上,双手撒手撑在椅背上,眸光犀利地打量着她。
月季花看着他平静地回道:“大王,我惜命。在大王面前妾身不过一个蝼蚁。”
她能跟那冤枉她的奴婢拼命,那是因为她的实力在那奴婢之上。
而她与这皇宫里的人拼命,那就是送死,她不会这么不理智。
君天歌站起来揽她入杯:“爱妃是本王掌上明珠,爱不舍手,又怎么会是蝼蚁。”
“臣妾说错话了。”月季花瞥了眼案几上的纸条转移了话题:“大王,妾身禀报的你觉得有可能吗?”
君天歌看了眼纸上那几个歪歪斜斜的字:“太岁可能在下人院里的茅厕。”
转过来看着她:“爱妃大脑构造果然与别人不一样。”
月季花权当他是在夸奖自己,扯着嘴角往上笑。
妈蛋,这是说我脑子不正常吗?
“本王已经派人去了,不过爱妃觉得那东西就算真在里面,还有用吗?”
“当然有用,太岁不会防腐、晒不死、渴不死、饿不死,不管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它都是活的,这个大王不用担心。”
“你是让本王吃一个从那种地方捞出来的东西?”
“呃……”月季花眨巴着眼看着他,这个问题,她没考虑过!
她只想着能找到太岁就好了。
她是不是不应该告诉他,而是应该直接让人去找……
可是也是扯蛋,怎么可能瞒得住。
“要不大王,你把这东西送人吧……送你的至亲啊,别告诉他们哪里捞出来的。”月季花很良心地给他建议。
“你就这么肯定在那里?”
月季花摇头:“不肯定。”
君天歌抱起她就往后面浴池走去:“夜深了,该歇了。”
月季花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襟,有些紧张地道:“大……大王,今天妾身恐怖不能侍寝。”
君天歌的眸光徒然变冷:“你说什么?”
“臣妾来大姨妈了!”月季花一脸尴尬。
坏了大王的好兴致,不会脑袋落地吧。
君天歌面无表情地把她扔进了浴池里,自己脱了袍子,露出结实精壮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