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嘻哥哥,那东西弄到了难道你想送给姐姐?”风子佩抬头问君天歌。
君天歌回收看着月季花的眼光:“嗯。”
风子佩惊得站了起来:“那可不行,就算真找到了,你也得留给你自己。”
“宝璐比我更需要。她怀的可是所有人的希望。”
君天歌寡淡地道,随手喝了一杯酒,而他不过是最不孝顺的一个儿子。
放下酒杯,君天歌眸光突然锋利地看向月季花:“月氏,本王命你三天之内想出来那老匹夫把东西藏在了哪里。”
月季花咬牙,这到底还是不信自己。
“臣身真不知道。”
君天歌要弄死她很容易,断没必要找这么憋足的借口吧。
“大王,我见着嫂子是真不知道。”风子佩笑嘻嘻地挡在月季花面前:“你就别为难她了,看她娇娇柔柔的被你吓得失色都没了。”
君天歌眼眸微眯:“你倒是有心帮她说话了?”
“我是怕你把嫂子吓坏了,这后宫就没正经主子了。”
“月氏,若是你真不知道,猜也给猜出来,三天内,猜出来王后之位是你的,猜不出来,哪来的回哪去。”君天歌说完拂袖而去。
月季花躬了躬身:“谢谢公子。”
转身,也朝内殿而去,儒裙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抽的什么疯,说得好好的突然发脾气,惯着你的脾气了,爱发发去。
回到内殿,月季花实在是忍不住一脚踹在美人榻上。
忍……忍……一定要忍,忍一步海阔天空!
风子佩看着她明显负气着离去的背影,有意思地勾唇笑了:“听风,你这未来女主子倒是挺不错啊。”
刚要跟着君天歌离去的听风,冷淡地瞅了他一眼说了三个字:“别乱来。”
他也不想乱来,但是噫嘻哥哥实在太奇怪。
一个小奴婢,他怎么就这么肯定她知道东西藏哪里了?
而且他的情绪似乎控制得不太好,一下子就发了火,可从没见他如此情绪化。
这女人对噫嘻哥哥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香岛一趟,也许煜王叔叔他们是知道答案的。
君天歌在离宫另一边批了一晚的奏折。
天刚亮的时候才放下笔,抬头看见沈公公强撑着嗑睡候在一旁:“退下去。”
沈公公哪敢退下:“奴才伺候大王就寝,大王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君天歌瞥了眼书桌上最右边的一叠折子:“这么一长串的,都是劝本王不要立月氏为后的。”
他靠向椅背眸光幽暗,透着一抹寒意,虽然一夜未歇,但丝毫不见疲惫。
“大王如今君临天下,您想如何便能如何。”沈公公捡着君天歌爱听的说。
大王带兵征战这么多年,统一整片大陆,为的不就是号令天下,选个后都要被臣子要挟,那这大王做着又有啥意思。
不得不说,沈公公的说到了君天歌的心坎里。
他付出这么多,连父母都不理解他,血里来尸里去,为的难道就是打下天下来受这些人的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