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保安和物业来帮忙。
屋中的霍景纬和姜天泽继续在争吵,一个坚持要姜天泽离开,一个坚决不同意走。
“天泽,你必须走……”霍景纬紧抿了唇,一惯冷峻的脸上带着无比的霸气。
既然姜天泽说了最初是不知道黄蕊蕊的身份,现在,关系已经挑明,霍景纬又岂可再容忍姜天泽出现在黄蕊蕊的身边,继续追求她。
“霍景纬,你太霸道了。你无权干涉我的来去。”姜天泽愤怒的反对。
“我不想干涉你的来去,但你现在想动我的女人,我必须快刀斩乱麻,两下将你们断开。”霍景纬咬着牙,再度伸手警告姜天泽:“以前的事,我估且算了不计较,但现在,我决不允许你再出现在她的身边。”
“真是好笑,景纬,你不允许我在她身边,你怎么不问问她,愿不愿意我留在她身边。你们只是在交往,她有选择的权利。”
“我会给她选择的权利?”霍景纬咬牙:“要是换个人追求她,我再就找了十种八种方法让他消失,你是我朋友,是我导师的孩子,我不想动你,但不表示,我能允许你继续呆在她身边。”
他在沙发上坐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天泽,别的事,别的东西,我不介意与你分享,甚至可以让给你。但这个……绝对不可能。”
说最后这句话时,他的语气是分外的凝重,显示了他无比强大的决心和勇气。
姜天泽看着他,他们是朋友,他多少是了解他的,他这么说,一定会做得到。
霍景纬伸手,揽了他的肩,轻拍:“听我的话,天泽,趁你现在陷得还不深,回你的地方去,你会遇上更好的女人,更值得你追求的女人,这一个,你就不要想了。”
姜天泽没说话,他都动心了,好不容易想认真的追求一个女人,突然叫他放手,哪是这么容易放的。
“我考虑一下。”
“什么?你还要考虑?这由不得你考虑,我会派人亲自将你送上飞机。”霍景纬冷冷的摞了狠话。
不管姜天泽愿不愿意离开,他都会让他离开的。
黄蕊蕊将保安和物业部的人甚至开锁的统统给叫了上来,两下将门给打开。
随着门的打开,黄蕊蕊几乎不敢睁眼向里面看。
她怕看到血流成河,或者横尸室内的景象。
可是,什么都没有,屋内一切安静,完好如初,两个男子都是坐在沙发上,甚至霍景纬还揽着姜天泽的肩。
这不科学啊,刚才听得屋内的声响,不是打斗得十分激烈吗?不是听得还有水杯砸在地上的声音吗?
黄蕊蕊惊魂未定的朝地上看了看,地上一滩水渍,玻璃水杯已经碎了几大块,显然刚才真的动过手。
“小姐,你不是说有谋杀案吗?”保安物业齐齐的望着她。
黄蕊蕊比划了一下手,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该怎么说,难道说这沙发上此刻坐着的两个男子,实际是情敌,他们要为了自己大打出手?
她只得讪讪的赔着笑脸,苦笑:“我不是一时进不了门,有些情急嘛,就随口乱说了……”
“记着,下次可别再乱开这种玩笑,我们都差点打电话报警了。”保安严厉的警告了她一句,才跟随物业部的人下楼而去。
黄蕊蕊点头哈腰的赔着笑脸,目送他们进了电梯,才返身,砰的一下关上门。
她盯着依旧在沙发上闷坐着的男子,虽然各自脸色不善,大家都是极愤怒极愤怒的模样,可并没有别的导样。
想象中的大打出手并没存在,两人别说脸上身上没有一点点伤痕,甚至连衣襟这些,都还是整整齐齐,没有丝毫的凌乱。
——这是说,两人根本就没动手?那地上的水杯如何解释?只是一不小心喝水手滑了掉在地上?或者只是演戏给她看,让她在外面瞎操心?
黄蕊蕊再度狐疑的看看地上的水杯,再看看仍旧在沙发上端坐的两人——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
见她转着眼珠不停的望来望去,仍是有些怒气的霍景纬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随即,鼻孔中冷哼了一声。
黄蕊蕊没折了,她双手叉腰,气呼呼的回瞪了两人。
按说,她不该生气,要生气的,是霍景纬跟姜天泽,这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她能理解。
可现在的情况,这哪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嘛,明明是情敌相见,分外亲热。这不是害她白操心,拍门叫了半天没动静,才下楼去惊动保安和物业的。
让她还被保安和物业训了两句,偏这两人,犹如泥菩萨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说。
这叫她如何不气?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气哼哼的瞪了半天,黄蕊蕊一拍茶几,女汉子的形象再度跃升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