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海国操作的鲛人敢死队率先出动,行动如鬼魅一般,快速的奔向两翼骑兵呼啸迎击,重甲步兵亦是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恍如蓝色海潮平地席卷而來。
终于两大军先锋率先交锋,鲛人敢死队的魅影瞬时滞留在沧海国骑兵面前,愣愣的站在马前,宛如精致的玩偶,沒了行动。
沧月国的将士先前虽早有心理准备,却沒想到眼前曾骇人的敢死队,现在却似手无寸铁的平民,欣喜欢悦之余,按着慕天野的吩咐,命人小部分的人马开始俘虏鲛人,沒再挥刀伤害。
海国完全沒有料到引以为傲的鲛人敢死队又出了状况,战事顿时变的紧张起來,双方的中央军队如汹涌澎湃的大海和赤色的火焰猛烈的撞击在一起,交锋若隆隆沉雷响彻平原。
长剑与弯刀火光飞舞,长矛与投枪擦耳飞掠,眼花缭乱之际,沧月国助攻的十字巨型弓弩,密集如雨的铺天盖地而來,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海国的蓝玉城颤动…
沧月国派出的是最强大的铁军,在遇到鲛人之前都曾拥有常胜不败的辉煌战绩,又经历海国鲛人敢死队速度反应方面的历练,现在都是拥有万夫不当胆识,骁勇善战的猛士。
战场是铮铮铁汉的碰击,他们视死如归,个个面目狰狞宛如魔神附体,带血的刀剑,撕心裂肺的吼叫,弥漫的烟尘,战场上被搏杀的惨烈气息所笼罩所湮灭······
战役虽未结束,但胜负已分,对于沧月国的战士们而言,今日的战况是意想不到却在预料之内的结果。
少卿坐在祥云上开着隐身结界,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熊烈战火升起的浓烟,已经滚滚着弥漫了海国蓝玉的整座城池。
那风中猎猎招展的“海”字国旗,已然被熏染的一片乌黑,在风中脆弱的摇曳仿佛顷刻间就会从城楼上坠落。
白荷歌按难不住好奇的从少卿的袖口中喊道:“卿月,打开聚魂伞,我出來看看战况。”
少卿将聚魂伞撑开后,好笑道:“出來吧,也不知这有什么好看的。”
白荷歌现身后,握着聚魂伞,低头俯视了一遍大局已定的战况,无趣的说道:“亏你还是凡人供奉的魔神、战神,这种一面倒的碾压氏战事,你也能看下去?”
少卿低头见蓝玉城楼之上,已经被沧海国的攻略,死尸伏地,更甚有投降之辈,伤员血流不止,却无人向前帮着清理,自顾自的向城内逃去。
浓浓的血腥味与烽火狼烟味相互夹杂着,充斥在空气中,让人胸口闻着一股胃口翻涌,抬手掐指算了会儿,抿嘴道:“今日清晨,海国掉以轻心,许是自由散漫太久还在睡梦中时,沧月国却已经整装待发,人家已经准备开战了,他们才慌乱的起身集合,行军前不祭拜魔神,别说猪羊牛这种常见的供奉,就连个苹果都沒孝敬我,我怎能助海国?”
白荷歌不禁反问道:“慕天野给你供奉什么了?”
少卿眯眼笑道:“按皇室祭天之礼供奉,昨天夜里就将附近所有的牛羊买了下來,你说,我能不帮衬着点?”
白荷歌撇嘴道:“还是个贪财的魔神,到底从哪來的这种习性?”
少卿难得认真深思了片刻,沉吟道:“财富这种东西本就是拿來撑场面,如此实在的东西,若有一日我沒了什么人在身边,这些东西看着也欣慰,随便给他人发放了去,可比财神要阔气。”
到底是从哪來的乱七八糟理论,白荷歌也就沒再和少卿逗趣,两人聚精会神的观看着下面依旧持续的战争。
海国已经从荒唐的美人鲛珠的梦中醒來,城楼上以及逃兵们的奋力嘶喊,让城中陷入一片惶恐,家家闭不出户,都明了要变天,透过窗外观看,空中箭矢狂飞,拖着长声的箭雨如飞鸟过境般纷纷划破晴空,只见路边逃兵中箭倒地。心中都已明了,破城在即,海国拖延了几年的灭亡终究是來了。
这是一场的战役在短短的两天就结束了,当沧月国的将士如火焰奔涌入城之时,宣告着这领海而建的国家的彻底落幕,一鼓作气势如虎的拿下了蓝玉国周边所有的城池,封城三日。
紧接着沧月国的兵土和军官按吩咐开始搜寻城中所有的鲛人,当真是欢喜和忧愁共存的日子,有些人为求安稳上缴鲛人,有些人抱着死也不会松手的态度,执着的守在奴隶所的门口,最终被慕天野下令处死,发布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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