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染风寒,可以服下,一日一颗,三五日后必可痊愈。”紫虚从袖中掏出一小葫芦,递给边上道童。
白掌柜接过丹药,笑的都快合不拢嘴了,这丹药可比自己那点肉脯值钱多了。
刘璋在边上看着这一幕,心中暗道“原以为是骗人钱财的妖道,现在看来却是之前想错了,难道这紫虚真的是得道高人?”
紫虚让童子送白掌柜离开,这才起身对刘璋道“贫道紫虚,见过使君。”
“你认得我?”
“贫道并未见过使君,只是昨夜贫道夜观天象之时,突然心血来潮,算得一卦,知道使君要来罢了。”
“算出来的?”
“既然知道使君要来,为何不出门相迎?你是无礼还是妄言?”张松再次表示质疑。
“使君前来,贫道抚琴相迎,怎算无礼?”紫虚抚须笑道。
张松低声对刘璋道“使君,你我他可能都认得,当叫一护卫相试,如能算中姓名,方可当真。”
刘璋点了点头,张松便指向边上一护卫说道“使君和我在城中时常露面,道长认识也不奇怪。
这位乃使君护卫,如道长真有神通,不如说出他的姓氏来历看看。”
紫虚抚须轻笑,看了一眼那护卫,掐指算了一下,便道“壮士姓周。”
“哈哈哈!错了!错了!!”张松大笑道“此乃佟护卫,使君,此贼果然有诈...佟护卫,你怎么了?”
却见张松指着的佟护卫此时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紫虚,嘴中哆哆嗦嗦的喊道“没错,没错,没算错!
先生有所不知,小人的父亲的确姓周,只是父亲犯罪早亡,故而从母姓佟,此事除了小人的几个亲戚,应无人知晓才对,道长...道长神人也!”
啥?
刘璋见紫虚连这都能算中,再无怀疑,对张松道“子乔!退下!不得无礼!”
张松和紫虚对了个眼神,然后退了下来。
“道长还请勿要见怪,不知道长师出何门,璋为何在成都数年都未听过?”
“贫道幼年之时偶然从山中觅得鸣雌亭侯真传,修得一身堪舆玄空之术。
只是这十几年来,贫道的修炼一直卡在瓶颈处,难以突破,后阅览恩师手札思索,才知是因为未有入世历练的缘故,这才在此处设下道观,借以历练。”
鸣雌亭侯?
刘璋听到这个名字,腰板都不由挺直了一些。
因为这个鸣雌亭侯便是秦末第一相士许负的封号,她父亲原给她取名许莫负,以示不负秦始皇恩德之意,后许负师从黄石公,学得一身堪舆之术,成功预算出秦朝将灭,刘邦将得天下,便改名许负,并让父兄一同投奔刘邦。
不仅如此,许负还在汉文帝之母薄姬还是魏王豹的侧室时就预言了薄姬是天子之母,提前九年预测出周亚夫和邓通将先后饿死,而当时他们二人都是朝中重臣,其余神奇之事,不胜枚数,就连张良后来归隐,世人也说他是跟着许负修道去了。
如果是得了这样人物的真传,算出在场众人姓氏简直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