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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这得庆祝啊。”老九提议了一嗓子。
“对对对,是的庆祝,大大的庆祝,今天晚上咱们太白居的走起,驴肉火烧和驴杂汤管够,但是庆祝之前,咱还有一件事要忙,迟了可就不赶趟了。”说话的贾贵,把视线从手枪上面转移到了黄德贵身上。
不晓得是贾贵眼神恐怖,还是黄德贵害怕了贾贵手中的手枪。
在贾贵目光落在黄德贵身上的瞬间,黄德贵居然泛起了一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他被一只凶狠的食人猛兽给盯上了,随时要殇命在猛兽血盆大口之下。
总之。
就是胆寒了。
也可以称之为害怕。
反正意思差不多。
“贾贵,你想做什么?”黄德贵语气,异常的心虚。
不管谁。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都有些惊恐害怕。
这玩意。
它要人命。
旁人抓着手枪,黄德贵无所谓。关键他害怕贾贵抓着手枪,就贾贵那个脑子,就贾贵那个糊涂到家的德行,就贾贵那个狗胆包天的破胆子,除了不敢打8鹿,不敢打游击队,其他的事情,贾贵清一色敢做。
身为狗汉奸,都敢拿大嘴巴子抽小鬼子,更三番几次的用这个驴尿、驴粪蛋子喂小鬼子吃,还是那种新鲜的驴尿,毛驴刚刚拉出来的冒着热气的驴粪蛋子,搅和在一起喂青城市官最大的小鬼子吃。
说句不好听的话。
万一贾贵手中的枪它走火了,吃亏的人不能是贾贵,只能是黄德贵自己,这是黄德贵倒吸一口凉气,胆颤害怕的最根本原因所在。
死了可就死了。
他不能活。
“贾贵,把枪收起来。”黄德贵叮嘱着贾贵,让贾贵赶紧收起手枪,言语的同时,还在转动着自己的身形,想要逃离贾贵手中的黑洞洞的枪口。
他动。
贾贵手中手枪也跟着动。
反正不管黄德贵怎么移动,贾贵手中的手枪枪口,永远都指着黄德贵。
更让黄德贵揪心的事情,是贾贵手指头,扣在了手枪扳机上面,似乎只要动动手指头,手枪就会射出子弹,继而要了黄德贵的狗命。
“贾贵,你丫的别玩,小心枪走了火。”黄德贵急巴巴的提醒着贾贵,贾贵真要是枪走火要了黄德贵命,黄德贵也只能自认倒霉。
“走火好啊。”贾贵晃动着手枪,喷着黄德贵。
他越是这样,黄德贵就越是提心吊胆,真担心贾贵不小心扣动了扳机。
“走火了,我黄德贵就死了。”
“你死了,又不是我死了。”贾贵摆明了有些不以为意,“你说的,我贾贵掏出手枪,你就拿你脑袋跟我手枪较劲,看看是你黄德贵的脑袋硬,还是我手枪里面的子弹硬。”
生死面前。
唯恐真挨了贾贵走火子弹的黄德贵,还真是聪明的厉害,也不晓得怎么想得,一股脑的躲在了白翻译的身后,将胖乎乎的躲在一旁看热闹的白翻译给拉下了水,用白翻译胖乎乎的身形来阻挡贾贵的子弹。
这肉盾找的。
绝对了。
白翻译胖归胖,可是个头不如黄德贵高。
腰围尺度够,可是这个高度不够。
这般之下。
可把黄德贵给为难坏了,愣是把两条天生就应该蹬三轮车的大长腿给变成了这个弓形牛腿,卷曲着身体,躲在了白翻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