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
各表一枝。
白翻译勒索黄德贵一事不提,单说贾贵。
从山田一郎办公室归来的贾贵,一直瞪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脸上分明是笑意,却又想摆出一副愤怒表情的龟田太郎。
怎么一会儿高兴。
一会儿愤怒。
这个高兴中夹杂着愤怒,愤怒里面还暗含着高兴。
这番前后矛盾的表情,难得的出现在了龟田太郎的脸上,且相互交替着。
怪异。
有些费解的贾贵,还是决定问个清楚明白。
什么事情。
咱们明着说。
让人猜,他是怎么个意思。
“龟田太君,您不是疯了吧?”
“为什么这么说?”龟田太郎把目光望向了贾贵。
贾贵看的真真的,龟田太郎的眼神中,也是这种愤怒与高兴相揉和的怪怪表情。
“听说有些人,被气得气得就高兴了,又是笑,又是叫,又是跳,还在大街上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贾贵扳着手指头,一一数落了起来。
“本太君一没有笑,二没有跳,三没有叫,更没有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龟田太郎算是辩解了一句。
“剩下的,就只有一种人了,疯子。”贾贵迎着龟田太郎的目光,“龟田太君,我要不要给您找个治疗疯病的大夫啊。”
“本太君没疯,本太君是高兴。”龟田太郎用手拍了一下桌子,表示自己很正常,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
“龟田太君,您还没疯,您都被气得说胡话了。我知道,您当这个青城市一把手当得好好的,突然变成了二把手,心里不怎么好受,我贾贵也不好受,您当了二把手,谁理我贾贵啊,我还怎么捞钱啊。”贾贵安慰着龟田太郎。
龟田太郎笑了。
咧嘴笑了。
贾贵被吓了一跳,双手护在自己前胸,弯着腰,朝着龟田太郎小心翼翼道:“龟田太君,您真是疯的不轻,治疗疯病的大夫,不怎么好找,我知道一个治疗疯病的偏方,您等等,我去去就来。”
“偏方?”龟田太郎一听到偏方二字,脑子里面就下意识的想起了贾贵用偏方给他治疗牙疼的那一幕。
又是驴尿。
还是泛着黄颜色的新鲜的驴尿。
又是驴粪蛋子。
是那种毛驴刚刚拉完,还散发着热气的驴粪蛋子。
这个混蛋。
不是用偏方治疗他龟田太郎。
这是把他龟田太郎的嘴巴,当做了粪坑,否则怎么又是驴尿,又是驴粪蛋子的。
混蛋。
“贾队长,本太君要是没有猜测错误的话,你口中的那个偏方,又是驴尿和驴粪蛋子的综合物,对不对?”龟田太郎一口叫破了贾贵偏方的组成成分。
都这个时候了。
贾贵还在拍龟田太郎的马屁。
“龟田太君,您真是厉害,一猜就猜到了,这个疯病,刚刚得了,就得拿这个驴尿和驴粪蛋子灌,灌得越多越好,灌多了,可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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