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黄德贵这般指责自己的话语,白翻译顿时语塞,脸上流露出一种你们真是笨蛋的诡异神情。
“姓白的,你骂我是蠢猪,脸上还露出这种看不起我黄德贵的表情,你可以啊,你真的可以呀。”黄德贵将一个大拇指,伸在了白翻译的面前。
这是嘲讽。
赤果果的嘲讽。
白翻译倒吸了一口凉气。
呸呸呸。
是被黄德贵这句话给差一点没噎死。
这都什么狗屁混蛋啊?
就不乐意搭理你们这些笨人。
白翻译用手敲了敲桌子,朝着黄德贵道:“姓黄的,你真是猪脑子啊,简直比蠢猪还蠢猪,说你就是一头蠢猪,这句话不是我白翻译说的,这是龟田太郎他老人家骂山田一郎太君的话,不是说你黄德贵。”
“昂。”黄德贵笑了笑,“合着是这么一回事啊,合着是龟田太君骂山田太君,跟我黄德贵没有关系,那我黄德贵放心了,放心了。”
说着话的黄德贵,忽的想到了什么,又朝着白翻译喃喃了一句,“不对呀,龟田太君说了那么长一段话,你怎么就翻译一句啊,是不是你小子又打了折扣了。”
“谁打折扣?”白翻译有些急切,“有拿这个打折扣的吗,这是找死,后面还有,龟田太君问山田太君,为什么打贾贵大嘴巴子,还说贾贵是他龟田太郎的狗,别人不能打贾贵大嘴巴子,就是山田一郎也不行。”
“贾贵是龟田太君的狗,那我黄德贵是谁的狗啊?”黄德贵惊呼了一句,“对了,还有你白翻译,你白翻译又是谁的狗?”
白翻译无语的撇了撇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跟黄德贵没有了话题,好端端的人,从黄德贵嘴里出来,就变成了狗,还尼玛谁的狗。
黄德贵。
我日你大爷。
有这么说话的嘛。
应该是为鬼子效力的我们,不是狗。
白翻译不想搭理黄德贵,他发觉自己丢不起那个人,可黄德贵却没有放过白翻译的意思,用之前的意思,也就是他们是谁狗的内容,继续问着白翻译,“白翻译,我黄德贵和你之前是山田太君的狗,现在山田太君不得势了,我们就不是山田太君的狗了,我们是龟田太君的狗,对不对。”
“你们想要成为龟田太君的狗,也得排在我贾贵的身后,我贾贵是龟田太君第一条狗,你们两个人,是第二条狗和第三条狗。”贾贵不干了,插话道。
“这里跟你有什么关系?”黄德贵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都给鬼子当狗了,还要争抢个一二三名。
“怎么没有关系啊?”贾贵扳着手指头,数落起了原因,“龟田太君的第一条狗,是荣誉。”
“龟田太君第二条狗和第三条狗,也是荣誉,我黄德贵吃点亏,排龟田太君第三条狗,白翻译他有文化,有知识,排龟田太君第一条狗。”黄德贵充分的发挥了舍己为人,我吃亏在前,享受在后的优良作风,将一条狗的帽子扣在了白翻译的头上,还将其以狗的身份排在了龟田太郎麾下第一。
这尼玛。
白翻译是欲哭无泪。
我怎么跟这么两个玩意为伍啊。
简直都是混蛋。
“姓黄的,有你这么排的嘛。”贾贵斜眼瞅着黄德贵,这剧情跟贾贵设想的不对啊,得破坏,大大的破坏。
“姓贾的,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挨了龟田太君大嘴巴子,你挨了山田太君大嘴巴子,我们两个人是一个球样,谁也不要嫌弃谁。”黄德贵口风一转的把话题扯到了挨大嘴巴子上面。
龟田太郎转了转眼珠子,咧嘴笑了。
山田一郎不懂中国话,黄德贵又不懂日本话,白翻译左右为难,算算,山田一郎的小心思算是白费了。
收买人心。
收买个锤子。
“贾队长,王三赖皮,你认识吗?”龟田太郎转移了话题,他不会给山田一郎收买人心的机会,一点机会也不会给。
贾贵的心,当时就咯噔了一下,心中暗暗的念叨了一句,该来的终归会来,不该来的也会来。
看样子。
龟田太郎是要挑明白话题了,也幸亏老九来之前跟贾贵说了,要不然贾贵真的会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心中微微定了定心神的贾贵,朝着龟田太郎算是实话实说了,“龟田太君,您说王三赖皮呀,这个人我认识,认识的简直不能再认识了!”
龟田太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类似玩味的味道,而这种玩味的眼神却又刚好被贾贵眼角的余光给捕捉到了!
妈了个叉叉的。
龟田太郎这是在我跟贾贵玩儿这个欲擒故纵的把戏呀!
“贾队长,你认为王三赖皮这个人怎么样?”龟田太郎忽的突问道,还真有一股子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寓意。
“龟田太君,我这么跟你说吧。王三赖皮这个人,就连我贾贵都看不起他,我贾贵在青城市都是那种缺德事做多,狗都嫌烦的主。可这个王三赖皮,他比我贾贵更不是东西,做的缺德事都海了去了,就像您之前说的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红杏出墙戴绿帽子一样,王三赖皮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抢小孩的糖,在人家早摊儿早餐汤里吐这个口水,还大晚上去敲寡妇的门,用砖头大冬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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