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给踹了下来,你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狗汉奸了?我他妈d看你像八路!”
贾贵不管不顾的胡乱的给黄德贵头上扣着各种屎盆子别的屎盆子黄德贵都能认,但是唯独这个八路的这个高帽子不能承认。
谁都知道,八路是专门打鬼子,专门杀鬼子,要是给他黄德贵扣上这么一顶帽子,他黄德贵还活不活了?
反驳。
必须的反驳。
黄德贵用手指着贾贵,居高临下的反驳道:“贾贵,你狗嘴里怎么吐不出象牙来?我黄德贵这样的人,能是八路吗?我倒想去八路,人家八路能要我吗?你贾贵做事缺德,我黄德贵做事也缺德。就像你之前说的那个罄竹难书,就是形容我黄德贵的。我黄德国的那些罪行都罄竹难书了,八路能要我吗?”
“哎哟喂,你也闹了个罄竹难书?我是人,不是狗,我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贾贵用手遥指着黄德贵,“姓黄的,我真想淬你一脸臭狗屎!”
一句话。
使得大厅内的其他众人,全都乐了。
当然。
心里偷偷乐。
贾贵这句话,是想骂黄德贵啊,还是想要骂自己?要是骂黄德贵,他怎么能说出淬你一脸里臭狗屎这样的话来,这不是将自己比喻成了狗吗?既然骂自己狗,那为什么要冲着黄德贵说?
文才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他发现自己好像猜不透贾贵的心理逻辑,也猜不到贾贵接下来要做什么事。
不管做什么事,贾贵往往都是出人预料。
明明按照逻辑分析,贾贵是朝东,但却实际上朝了西。明明是要打人的贾贵,却被人打了。明明是要拦截某些人,可是贾贵最终却放了某些人。
这个事情,可真有些难办,怎么不晓得秋生,是怎么从贾贵这种糊涂到极点,且没有逻辑可循的人当中寻找到情报的。
用牙齿咬了下嘴唇的文才,将目光飘向了站在二楼雅间的黄德贵。
此时此刻的黄德贵,心里还真有些惊恐。
贾贵可不是一般的狗汉奸,要是一般的狗汉奸,黄德贵揍就揍了,可贾贵不一样,贾贵代表了龟田太郎相,当于龟田太郎的颜面,而龟田太郎现在又是青城市的一把手,真要是寻他黄德贵的麻烦,黄德贵还真有些无奈。
应该是黄德贵想要想法子摆脱这方面的原因,有些万不得已的黄德贵,以龟田太郎认可单双日的这个理由来搪塞贾贵。
“贾贵,你脑子是不是抽抽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难道不晓得?今天可是我们警备队的日子,今天我们警备队大,你进来,我打你是应该的,这也是龟田太君他老人家的意思!”
贾贵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服气。
“贾贵,你不是自称自己是龟田太君他老人家的第一心腹嘛,单双日虽然是山田太君制定的,可是龟田太君他老人家认可这个制度,也就是说这个制度,等于是龟田太君制定的制度,依着制度,按照惯例,是我们警备队大,我们警备队可以在二楼雅间吃饭,你贾贵进了二楼雅间就等于违反了龟田太君他老人家的命令,我黄德贵这是在替龟田太君他老人家教训你!”黄德贵也真能给自己寻这个动手的理由。
“狗屁!”贾贵脸上泛着激动的表情,“上一次我来雅间儿吃饭,你也说你们警备队大,让我贾贵在外边等着,合着今天我贾贵来,还是你们警备队大,合着一天到晚,全都是你们警备队,我们侦缉队还活不活了?”
贾贵得得得发着自己的牢骚。
“贾贵,你糊涂了,上一次我们警备队大,那是前天,昨天是你们侦缉队最大,你昨天要是来太白居吃饭,不是就没有这回事情了!”
“对呀,昨天我为什么没来?”贾贵反问着黄德贵。
“贾贵,你问我,我问谁,昨天你不是被李向阳抓走了吗?你都被李向阳抓走了,你还能来太白居吃饭,你要想来雅间儿吃饭,你明天来,我黄德贵保证不拦着!”
“嗨!”贾贵赌气的往旁边的一张空桌子上一坐,“我今天就在太白居大厅吃饭,你能把我怎么着啊?”
“秋生!”习惯了秋生招呼的贾贵,吼了一句秋生。
文才赶紧迎了上来,“贾队长,您有什么吩咐?”
“老规矩,四个菜一个汤,外加两个驴肉火烧,我贾队长今天就要在太白居一楼大厅吃饭,我看谁能将我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