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乱转,一副仿佛才想明白的样子,“合着这个幌子,就是欺骗,骗我贾贵,晃点我贾贵的意思?不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晃点我贾贵呀,我贾贵倒无所谓,可关键有这么多太君,从那头跑到这头,又从这头跑到那头,还浪费了那么多的子弹,这都是钱呀,白花花的钱呀,简直就是败家子!”
“不不不,不是败家子!”龟田太郎平了平心情,朝着贾贵道:“这个是一场演习,一场来反应你们侦缉队和警备队及皇军相互联系,共同围剿敌人的演习!”
“龟田太君,你说的这个话,我听明白了,但是这个演习是嘛的意思?”萌萌的贾贵,又开始故意装糊涂,装各种听不明白的意思。
“演习,就是假的!”龟田太郎耐着性子,给贾贵解释了一下什么是演习。
“昂!”贾贵昂了一声,脸上也泛起了这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合着这个演习,就是假的,假的就是演习!”
说话的贾贵,忽的当着龟田太郎的,厉声叫喊了一句,声音之高,还真的将他面前的龟田太郎等人,给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
龟田太郎等人下意识的看向了贾贵。
“你们几个人啊?也是假的!你假装是龟田太君,你们几个人,一个假装是黄德贵,一个假装是白翻译,剩下那几个人,假装了太君。你们想错了,真以为这么一弄,就能骗过我贾贵的眼睛!”
贾贵指着自己的那对三角眼,夸赞自己眼光毒辣,谁是假的,谁不是假的,他一眼就能看得清楚。
“我实话告诉你们,我贾贵的这双眼睛毒辣的很,你们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我看的一清二楚,你们几个人就是假的,你们是铁血锄奸团的人,看到被我们这些人团团围住,想要活命,一个伪装成了龟田太君,一个伪装成了黄德贵和白翻译,你们以为穿上太君的衣服,就能从这里走出去吗?我贾贵告诉你们,休想!识相,乖乖的举手投降,不然死啦死啦的,就是龟田太君那里,也饶不了你们!”
几个不明所以的人,还真信了贾贵的这一番鬼话,咔嚓咔嚓地将他们手中的枪子弹上膛了,后把压上子弹的步枪指向了龟田太郎等人,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不害怕是假的。
龟田太郎似乎还能保持一丝震惊,可是黄德贵和白翻译就有些坐蜡了,他们两个人怕死。
“贾贵,你发什么疯,龟田太君是真的,我黄德贵也是真的,白翻译也是真的,我们都是真的,谁跟你说是假的,你赶紧让那些人放下枪!”
贾贵打量了一下黄德贵,嘴巴一撇,奚落了黄德贵几句,“哎哟喂,这是谁呀??”
“我黄德贵,青城市警备队长黄德贵!”黄德贵表明自己身份的同时,也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一副我就是真的,谁也不能将我怎么样的样子。
“别说,你这个样子跟黄德贵还真有一些像,就连这个说话的声音,也跟黄德贵学了个八9不离十,可惜,你碰到了我贾贵,我贾贵不理会你这个茬子,不上你这个当!”
贾贵当然晓得他们真的,不这么说,如何拿捏黄德贵,狠狠奚落黄德贵啊。
“你还说你是黄德贵,你就是个假货,真正的黄德贵,现在肯定在黄德贵家里给他老婆跪搓板儿呢!”贾贵把黄德贵怕老婆的这个特点,给当众讲述了出来。
“狗屁!”黄德贵一听贾贵说他黄德贵给老婆跪搓衣板,当时就不干了。
打人不打脸。
揭人不揭短。
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故意说他黄德贵怕老婆的这个优点,这简直就是在给他黄德贵难堪。
“贾贵,你简直就是在放屁,谁给老婆跪搓衣板了?你也不瞅瞅现在什么时间,现在是大白天,有大白天就给自家老婆跪搓衣板的吗?我黄德贵告诉你,我黄德贵不怕老婆?”
“瞧瞧,瞧瞧,你们瞧瞧。”贾贵用手指着黄德贵,脸上一脸的嫌弃神情,“别说,这个人,学黄德贵也学得太像了,不但这个体型跟黄德贵一样,就连说话的这个语气,也跟黄德贵一模一样,甚至还把黄德贵怕老婆这个优点也学到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就是学的一模一样的那个意思!”
“是惟妙惟肖!”龟田太郎看着贾贵咋咋呜呜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这个成语来,不由得提醒了贾贵一句,“一模一样,惟妙惟肖,难舍难分,截然相反,共同进退!”
一大串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合逻辑的成语,从龟田太郎嘴里飙了出来。
说完这些牛头不对马嘴的成语后,龟田太郎满是赞赏的朝着贾贵夸赞了一声,“贾队长,你很不错,做事认真!我会大大的奖赏你贾队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