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市三大汉奸,每一个汉奸都熟悉对方,就像贾贵熟悉黄德贵和白翻译一样,白翻译和黄德贵也熟悉贾贵,他们看到龟田太郎挂在墙上的那幅鬼画符,心中不约而同的泛起了这么一个答案。
这幅画,肯定是贾贵画的,也只有贾贵这种狗屁不通,满脑子浆糊的人,才能画出这么吓死人的画作来。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嘴上询问又是另一回事。
此种情况下,嘴上为什么要询问一个已经晓得答案的问题。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给贾贵上眼药!
出于这样的心思,黄德贵故意朝着龟田太郎询问道:“龟田太君,您画的这幅画,简直绝了,要不说您是太君,真是多才多艺,这样的画作,也只有太君您能够画的出来,我和白翻译肯定画不出来。”
黄德贵先拍了拍龟田太郎的马屁,然后才将屎盆子扣在了贾贵的头上,“龟田太君,我们不是为了欣赏您的这个绘画水平来的,我和白翻译是想看看贾队长写的那份事关保密防谍的计划书,龟田太君,您就让我和白翻译两人长长见识,免得不小心再把这个不该说的话给说了出去!”
龟田太郎眯缝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语气很是怪异的回答了黄德贵和白翻译的问题,“你们两个人都想错了,这幅画不是本太君画的!”
龟田太郎的手,指着挂在墙上的那幅狗屁不是的画作,“你们以为本太君的绘画水平就这么低吗?你们以为本太君就只能画出这么狗屁不是的画作吗?”
讲述到这里的时候,龟田太郎故意提高了语气,“这就是贾队长给我龟田太郎上的那份保密防谍的计划书!”
龟田太郎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本太君在收到这份儿贾队长交上来的事关保密防谍的计划书之后,绞尽脑汁,想破了我这颗乌龟脑袋,愣是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所在,所以为了解惑,我才将贾队长喊到我办公室!”
人真是一个善变的动物,听闻龟田+太郎说这幅画是贾贵画的,白翻译和黄德贵两个人,立马撕破了这个脸皮,连最起码的伪装也都不要了,开始怼呛起了贾贵。
“贾队长,这幅画是你画的?这是什么狗屁?我黄德贵就算没有见过画画的,但我晓得你这幅画狗屁不是,这么恶心的东西,你怎么有脸给龟田太君送呢?万一将太君吓出个好歹,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黄德贵的这一番话,既有说教贾贵的用意,也暗含了讥讽龟田太郎的小心思。
白翻译也麻溜的附和了黄德贵一句。
现在的白翻译,和黄德贵两个人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一荣皆荣,一损具损,最起码黄德贵手下还有数百条人枪,他白翻译有谁?只有一个靠山,还是被降职成二把手的一个靠山,所以白翻译必须要牢牢的揪住黄德贵,不能让黄德贵跑了。
“贾队长,不是我白翻译说你,就你这种水平的画作,纯粹就是那种地摊水平呀,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想要保密防谍的计划,你跟我白翻译说呀,你不识字儿,我白翻译识字儿呀,你说我写,我们把这个计划交到龟田太君的手中,总比你一个人画这么一幅鬼鬼画符的画作强啊,我估计你贾队长也不晓得你画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门缝里面看人,把我贾贵给看扁了,谁说我家贵,不晓得画中的意思啊,是你们笨,是你们看不明白这个画中的意思!”贾贵的手,指向了画的最顶端,“这上面就是四个字,保密防谍!”
保密防谍!
从哪能看出保密防谍四个字啊!
不是四个不晓得什么东西的狗屁画像嘛。
所有人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说你们笨,你们还有些不乐意,来来来,让我贾贵给你们解释解释。”贾贵指着画顶端一个看不出什么的涂鸦,“从这里开始,就是保密防谍,这个我画的是包子!”
包子。
屋内的这些人无语了,目光看向了贾贵指着的那个涂鸦,是一头的雾水,哪儿像个包子呀,那不是一个石头吗?
“我画了一个包子,包子后面那个小点点,是我画的米粒!”
那是米粒吗?
那就是几个墨水点点啊,这几个墨水点点楞说是米粒,谁敢说这是米粒,狗屁不是。
就算是米粒,那米粒后面那个方不拉叉的东西,它又是什么?
总不能是砖头吧!!
看着跟砖头一样,四四方方的。
还真不是砖头。
是方块糖。
“这个方块一样的东西,就是咱们老吃的那个方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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