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汉奸。”
贾贵为了活命,向着丁三赖子打着保票。
旁边的黄德贵也发话了,“丁三赖子你这个狗汉奸,你只要让我和贾贵两个人安全的回到青城市,你这个狗汉奸就算坐稳了,我一定会让你成为真正的狗汉奸,就算贾贵不朝着龟田太君给你表功,我黄德贵也会朝着山田太君为你表功的,那个时候,你就是一条真正的狗汉奸。”
贾贵瞪着黄德贵,用手搓了搓黄德贵的胸脯,不满道:“黄德贵,你什么意思?丁三赖子这个狗汉奸可是龟田太君的手下,你怎么能弄到山田太君那里去呢?万一龟田太君知道这件事儿,大嘴巴子抽你黄德贵。”
“龟田太君抽大嘴巴子,也是抽你贾贵,他抽不到我黄德贵的身上,我黄德贵的大嘴巴子,要抽也是山田太君抽。”
黄德贵和贾贵两个人,狗咬狗的胡乱咬了起来。
他们对面丁三赖子傻了眼,贾贵和黄德贵儿这两个人,是不是傻子呀?
八路就在后面追着,还有心情在这里斗嘴,莫不是不知道这个死字是怎么写的?
顾不得许多,丁三赖子忙出言提醒了一句,“贾队长,黄旅长,都这个时候了,您二位就别斗嘴了,赶紧随我来,我家里有一个地窖,刚好可以够你俩藏身,一会儿八路搜捕的时候,您二位可千万不能出声。”
地窖。
听闻这个词汇的黄德贵和贾贵,顿时机警的对视了一眼。
事情有些不太妙啊!
万一丁三赖子不是替补狗汉奸,而是抗日组织游击队的人,那他贾贵和黄德贵,要是听从丁三赖子的叮嘱,藏在这个地窖里面,不就是被人家瓮中捉鳖了吗?
到时候没根本没地方躲。
地窖里面往那儿躲?只有乖乖举手被抓的出路。
一个选择题,在贾贵和黄德贵面前浮现,尤其在黄德棍儿脑海中不停地闪烁。
丁三赖子不是笨人,真要是笨蛋,也不会想到利用日本人夺回自己财产,他见黄德贵和贾贵两个人停在原地,就晓得两人在担心着什么。
“贾队长,黄旅长,您二位别担心,我丁三赖子真是跟你们一样的狗汉奸,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转正,是替补狗汉奸,我真是龟田太君安排在丁家营子的潜伏谍报人员,我不会骗你们的,你们赶紧藏地窖里面吧!不然一会儿八路来了,你们可就得死翘翘了。”
这个选择题,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可供黄德贵和贾贵两个人考虑,性命攸关之际,纵然赌一把又能如何?
赌就赌了。
“行,我和贾贵两个人,就信你这一回,丁三赖子,你只要救了我和贾贵两个人,我一定会为你表功,我黄德贵说话算话。”不放心的黄德贵,用言语诱惑了一番丁三赖子。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丁三赖子既然急切地想要从这个替补汉奸转成真正的狗汉奸,黄德贵信口开河胡乱开着保票又能如何?
有枣没枣打两三杆子。
万一对方是替补汉奸呢?
“我丁三赖子就谢谢黄旅长了。”见黄德贵这般说法,丁三赖子心里一百个高兴,双手抱拳的朝着黄德贵不停地作揖。
作揖完,忽的见到了旁边的贾贵。
晓得自己冷落了贾贵,忙又把之前对黄德贵说的那些话,重新朝着贾贵转速了一遍。语气比黄德贵更孙子。
“贾队长,我要是转职成真正的狗汉奸,我丁三赖子也不会忘记您老的好处,走走走,您二位赶紧随我来地窖,里面刚好可以藏身,您二位千万要记住,不能出声,不然可就坏菜了。”
说着话的丁三赖子,带着贾贵和黄德贵来到了他们家的地窖。
地窖中。
贾贵和黄德贵都把各自的心,悬挂到了半空中。
万一丁三赖子将他们两个人出卖,两个人只有死路一条。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黄德贵和贾贵两个人的心,非但没有平复,反而越发纠结的厉害。
地窖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黄德贵和贾贵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
“姓黄的,你说万一丁三赖子不是狗汉奸,而是游击队,我们怎么办?”贾贵哪壶不开提哪壶,朝着一脸焦急的黄德贵,发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黄德贵没好气的怼了贾贵一句。
说罢。
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回答贾贵,“真要是游击队,我们就认倒霉呗,见到人家,赶紧给人家跪下,这个头,也得不住气的磕,没准这样,还能保住咱们两个人的这条狗命!”
“万一人家不吃咱们这一套那?”贾贵又问。
“那就只能死了。”话音刚落,黄德贵便骂起了贾贵,“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死不死的多难听啊!码的,这个八路怎么还不来?”
等的有些焦急的黄德贵。
不自然的言语了一声。
恍然间。
黄德贵和贾贵两个人藏身的地窖上面,传来了脚步踏地的声音。
搜捕他们的八路来了。
贾贵和黄德贵两个人的那根神经,立马绷紧了起来。
是死是活,就看这一哆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