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贵点了点头,“白翻译,贾贵说对了,舞台上面还真是写着独立团抗日军民批判汉奸大会几个字。”
说罢。
讥笑起了贾贵。
“白翻译,你说贾贵傻不傻?”
“是够傻的,傻不拉几的。”白翻译笑着说道。
“我贾贵一点也不傻。”贾贵自我辩解。
傻这顶帽子。
他贾贵不戴。
说破大天也不戴。
“你还不傻?”黄德贵学着当时贾贵的样子,“两条胳膊被人家八路给押着,听着前面人山人海的骂狗汉奸的声音,愣是舔着脸,问人家八路小战士,小兄弟,我贾贵问你,这上面写的什么字啊。”
“嗨。”白翻译指着贾贵,“贾贵,你是真傻缺,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有啥可问的,人家能给你好脸色?”
“谁说不是。”黄德贵接茬道:“贾贵刚刚问完,人家八路小战士就变了脸色,用脚踢了贾贵屁股一下,高声说,狗汉奸,谁是你的小兄弟?你是狗汉奸,我们是八路军,怎么成了你小兄弟啊?狗汉奸,我警告你,别耍花招,不然我就地正法了你。”
“你知道个屁,我贾贵这是在跟人家小战士拉关系那。”贾贵为自己寻了一个由头。
“狗屁,就你贾贵那个脑子,能想到拉关系这一层?狗屁,一个小兄弟,喊得人家八路小战士恼怒了很多。”黄德贵继续嫌弃着贾贵,“可就是这样,贾贵还恬不知耻的朝着人家问,小同志,我问你,这上面写着什么字啊?”
“刚才是小兄弟,现在是小同志,贾贵,你可以啊。”白翻译喃喃了一声,脸色有些莫名的激动。
或许是为了压抑这种激动。
说完话的白翻译。
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大口大口的喝了一杯酒。
“八路不是都说这个同志吗?我管人家叫同志,没准能拉近关系。”贾贵道:“要不然人家怎么把条幅上面写着什么字,告诉了我贾贵,没这个同志,人家能说吗?”
黄德贵无语的看着贾贵,“你丫的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小同志刚刚叫唤完,人家八路小战士手中的枪,怎么指向了你贾贵的脑袋。”
“这不是没死吗。”贾贵说话的语气,一下子提高了。
黄德贵指着贾贵的手指,不住气的颤抖了起来,“要不是人家八路长官喊住了那个八路小战士,你贾贵早他M的死翘翘了,还能这么神灵活现的坐在这里?”
“这说明我贾贵命大啊。”贾贵随口就是一个答案。
“命大,命大个屁,要是我黄德贵灵机一动的想到了用尿挖洞的办法,你贾贵早就挨了人家八路的枪子了。”
“逃命就你黄德贵的功劳吗?”贾贵道:“我贾贵也尽了一份力气,要不是我贾贵尿急,你黄德贵能学到用尿挖洞的办法吗,是我贾贵的尿急,提醒了你黄德贵。”
“你们别吵了,继续说这个批斗的事情吧。”白翻译插了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