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个屁。”贾贵朝着白翻译道:“合着太君就这么教你的?让你看到八路军和游击队,就举手投降,也太没有汉奸的气节了。”
白翻译瞪着贾贵,“我们都他M的当汉奸了,还要啥子气节?保命要紧啊,命只有一条,死了就死了,我们得保命。”
“保命?”贾贵斜眼瞅着白翻译,“你以为举手投降,就能保住自己性命了?咱们见了人家八路军和游击队,得麻溜的赶紧跪在地上,跪地的时候,我们的这个手,还的举高高的,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说完。
贾贵指了指黄德贵,怼黄德贵道:“像黄德贵这样的人,跪地求饶也没救了,就他黄德贵做的那些缺德事情,太多了,反正砍尽竹子都写不完他黄德贵的罪证。”
白翻译撇嘴,又一次纠正了贾贵错误的说法,“贾队长,那个叫做罄竹难书,不是砍尽竹子写不完。”
“对对对,黄德贵就是这么一个玩意,他落在人家八路军和游击队手中,只有死路一条。”贾贵扳着手指头,数落着黄德贵必死的一个理由,“本来人家八路军和游击队原本想着饶他黄德贵一命,但是谁让他黄德贵自己找死的找人假扮李向阳,坏人家李向阳的名头,这样人家八路军还能不枪毙黄德贵吗?”
白翻译和贾贵两个人。
目前是一条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一损俱损,一赢全赢。
故想也不想的附和了贾贵的说法,“黄旅长,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千现大洋吗?至于这么玩心眼吗?前脚给我和贾队长,后脚找人假扮李向阳,抢走给我们的一千现大洋,你丫,心眼太坏。”
“就是太坏了,坏的都流脓了。”贾贵手中折扇,在桌子上敲了几敲,“姓黄的,我贾贵诅咒你出门就遇李向阳。”
一句话。
惹得雅间内的李向阳及李向阳的几个手下,“噗嗤”一声,全都乐了。
这尼玛。
简直就是奇葩。
当着李向阳的面,非说李向阳是假的,还诅咒旁人出门遇到李向阳。
贾贵。
你丫的,可以呀。
所有人都可以笑,唯独黄德贵不能笑。
贾贵。
你日你八辈祖宗。
有你这样的汉奸同事吗?
诅咒我出门遇到李向阳,你怎么不遇李向阳?
还有这个雅间内,自称是李向阳的那个人,难不成就不是你贾贵或者白翻译花钱雇来演戏的。
艹。
这件事,我黄德贵不能吃哑巴亏,得说明白。
黄德贵用手一拍桌子面,指着贾贵道:“贾贵,你说这个人,不是李向阳,是我黄德贵花钱雇来演戏的,你给我说出理由来,不然我黄德贵,跟你没完。”
贾贵笑了,咧着满是黄牙的嘴,朝着黄德贵道:“姓黄的,你要理由啊?这个简单,我贾贵随便一想,就能想出好几十条理由来。”
“我呸。”黄德贵一口唾沫,唾在了地上,骂贾贵道:“贾贵,就你那个浆糊脑子,还随便一想就想出几十条理由来,我黄德贵怎么不信啊。”
白翻译道:“贾队长,莫说黄旅长不信,我白翻译也不相信。聪明人,能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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