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名词我也听不懂。
但我就是不相信,我觉得这事太蹊跷了,我姐是有心脏病,但不致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也说不清,我不止一次催促他们展开调查,但最终的结论还是如此。
这个案子不归我调查,里面有我熟悉的朋友,但他们都劝我,说这案子挺明了的,不要再追究了,我不甘心。”
曲朗望着他问:“我能帮你什么?”曲朗想自己怎么能帮上他呢?离现场千里迢迢,对案件一无所知。
张明刚说:“我不能让姐姐死不瞑目,我也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但我现在有些力不从心,根本就不能安静地分析案情。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要像对待别人的案子一样,从细小的地方查起,但不能,我一想到郑伟民的样子,我就觉得他一定是凶手,对我姐的好,对我姐的殷勤都是有目的的。
他跟我姐在一起,就是为了她的多病的身体,这样,他运作起来容易一些,他对我姐的百般呵护,也是做给我们看的,他真正的目的就在那张保单上。”
“他的保额是多少?”
“三百万。”
“这是巨额保单,应该说他真的是有目的的,但你现在没有证据,而且他也同样给自己保了,这么做就是为了掩饰藉此东西。”曲朗点头分析说。
“你是不是也相信我的话?他这人绝对有问题。”
曲朗想了想说:“你是不是应该去保险公司查一下,他自己那份是真的吗?也许是为了欺骗你们而作的假。”
“这个我想到了,我去查了,是真的。”
“做事挺严谨的。”
张明刚看曲朗与自己的思路不谋而合,就有些兴奋,说:“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人有问题?”
曲朗说:“这个事听你这么说,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案子,如果他真的有预谋,就不可能天衣无缝,一定在某些方面露出蛛丝马迹。
你不要太慌,要细查,你不是认识办案的人吗?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些你怀疑的地方,如果是你冤枉他,这个可能性也是有的。”
张明刚认真地问:“你觉得这事的比例是多少?”
曲朗特别认真地想了想说:“百分之六十他是有问题的。”
张明刚有些激动,他再次不停地徘徊起来,搓着手说:“一直以来我就是有这种感觉,但办案的人就……怎么说呢,反正表面上的事也能迷惑一些人,但我就是不相信他。”
“这案子定性了吗?”曲朗问。
我昨天还打了电话问,虽说没有最后定性,但基本上也就是如此了,调查了郑伟民,他确实在外地出差,很多人都能给他证明。
这类事咱们见得还少吗?给他证明还不容易?可我现在也想不明白,他人在外地,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遥控我姐?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想让我帮你好好分析一下?”曲朗问,到现在他也没明白,自己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