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后一次。”
曲朗摇头说:“就算你是最后一次,就算你这次真的逃跑了,但你信不信,你终究会被绳之以法的。”
“你是看不到这一天了。”老孔扣动扳机,枪声响了,倒在血泊里的人却不是曲朗,而是那个老人家。
老孔也慌了,他要再次拉动枪栓的时候,曲朗上前把他的枪踢飞了,两个人立刻扭打在一起。
曲朗占了上风,他压在老孔的身上,老孔也用身上的短刀将曲朗刺伤。
老人家用最后的力气阻止他们的打斗,指着屋子里的一个大缸,气息微弱地说:“一会儿,你们把缸挪开,里面有个小地洞,防止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等风沙停了,你们再出来……”
老人说完就闭了眼睛。
老孔气愤地说:“他就是因为你而死,你也要死,你一定要死。”
说完拼命往曲朗身上乱刺起来。
曲朗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把老孔紧紧控制在自己的身下,终于,他找到机会,给了老孔狠狠的一拳。
老也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曲朗把刀夺了下来,把枪也拿到手。
他发现,此时的屋顶有沙子漏了下来,现在是一小股一小股,一会儿说不定就要塌陷,曲朗赶紧把老人说的大缸挪开,里面有一个梯子,曲朗顾不上踩梯子了,把老孔直接扔了下来,他想把老人的身子也运下去,但来不及了。
沙子像瀑布一样开始喷射下来,曲朗只好踩在梯子上,把大缸推回原位。
曲朗下来的时候,没忘记把蜡烛带了进来。
底下的空间并不大,但有一些罗卜和白菜,还有小凳子,老孔摔下来的地方,全是白菜,把白菜全都压扁了,人还在昏迷中。
曲朗把蜡烛举在手里,把老孔的大衣翻了一遍,果然,在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用塑封的鹰爪,曲朗查了一下,应该是四只鹰的鹰爪。
曲朗把东西藏好,这才开始包扎自己的伤口。
老孔也摔得不轻,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头上也被打出了一个大包。
曲朗给自己包扎完毕,正喝水的时候,老孔醒了。
他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大衣口袋,发现空空如也,立时明白了一切。
他本想支撑身子起来,此时又无力地躺了下去。
曲朗把水递给他,他想了想才接了过来,接着起身坐了起来。
曲朗扔给他一个小凳子。
老孔可能摔得太厉害了,他本来想走向坐到凳子上,但根本就起不来,所幸就坐在地上。
“我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你就放过我吧,我还有家人还有我最爱的小孙子……”
这是老孔第一次求饶。
曲朗漠然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不可能的,我就是来抓你这样人的,如果你配合我,我可以帮你减刑。”
老孔听到减刑两个字,忽然就大笑起来,说:“你觉得自己有命逃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