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煮好了牛奶,端着上了楼。
她打开了门,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掀起被子想叫赵先生起来。
结果,她看到了血腥的一幕。
小红从楼上惊慌地跑了下来,嘴里大喊着:“不好了,出人命了,老先生死了……”
她的声音太大了,几个屋子里的人都冲了出来,有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可能是太紧张了,她一个不留神就摔了下来,好在楼梯是地毯铺就的,人到了下面又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楼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赵奎第一个冲了上去。
赵老先生脸冲着里面,后背被插了一刀。
鲜血早就流到床垫里。
赵奎大声喊:“快,快报警。”
“怎么报,家里没有信号。”赵夺说。
赵俏然拿着手机打开了门,在门外转了老半天,带着一身雪花说:“没办法了,一点信号也没有,这里这么偏僻怎么办?老爸的电话能不能用?”
一句话提醒了赵奎,他直奔里屋而去,结果,电话线竟然被剪断了,而且是从进户口剪断的,现在再想找电线,到哪里才能找得到?
有些懂行的李果果说:“就算找到电线也没用,不可能有信号的。”
赵奎好像很老道地说:“谁也不要再进这个屋子了,警察来的时候我们好保护好现场,”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兰波和付丽娜全慌了。
“凶手就在我们几个人中间,谁昨天晚上见了老爷子,谁的嫌疑就最大。”
二儿媳妇曾经借调过警察局当过几天协警,此时站了起来说:“我们现在都去饭厅,说说都有谁昨天见了爸爸,尤其是我们吃完饭后。”
赵奎立即同意地点头说:“好,小红,你做简单点,我们边吃边聊。”
所有人,包括小红也坐到了饭桌上。
早餐极为简单,每人一杯奶还有一个鸡蛋和面包片。
谁也没心思吃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桌子上已被收拾干净。
赵奎说:“我是大哥,我先说,我昨天晚上大约十点的时候去了老爷子的房间,我对他说,我怎么说也是赵家的老大,现在说话也算有一定的份量,我接班可能是最平稳的,爸,你最先考虑的要不要是我?
还有一点,如果没打算把权利真正的移交,那爸你就接着当你的当家人,我们会一直拥护您的,您现在才六十,兴互的老总也是您最好的朋友,今年都七十四了,不还继续当家吗?”
“老爷怎么说?”几乎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问。
他们知道,赵奎的机率最大,他不仅是长子,而且工作能力也一流,唯一让老爷子不开心的就是他特别信赖母亲而兰波的野心比儿子大多了。
“父亲叹了口气说:兴互的老总是万般无奈才一直坚持着,并不是他不想放权,他们家也和我们家一样,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儿子,就算是,也有难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