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个大事,要不这样,你告诉我他居住的地址,我派几个人跟过去,一旦他要是跑了呢?那我们的责任可就是重大了。”
曲朗马上回绝说:“他不用沾毛也精得很,要是让你派了人,他真的有可能跑了,你想,他为什么把这样的事告诉我,他完全可以不告诉我,只求我办事,就是他想用这个案子牵住我,让我信他的话。
我相信他一定还有理大的计划,你不差这三天吧?反正我不会告诉你的,我相信,他肯定还有大的案子要做。”
夏一航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求你做什么呢?你不能再身处险境了,如果他有什么要求,可以让我去,我现在虽然是副局长,但身手肯定比你要强。
他明天让你去高尔夫球馆,就是想考察一下你的体力,就算你的体力不错,你也是缺少运动的人,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以案代练了,这么多年摸爬滚打早就习惯了,但你不行。”
曲朗说:“他现在只相信我,他不可能让警方参与进来,为了这份信任,我也得硬着头皮上。”
夏一航长长叹了一口气说:“这不是逞能的时候,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要全面考虑。”
曲朗知道夏一航对他的担心,只好说:“你放心吧,我看看明天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果真的是闯龙潭虎穴的事,我就事先汇报给你,我是爱惜生命的人。”
夏一航这才笑了,说:“是哪个高尔夫球馆?梅澜江有几个我可不知道。”
曲朗后悔自己告诉他这件事了,这家伙是个人精,完全有可能明天布控,只好说:“还没最后定,只是说了一嘴。”
放下电话,曲朗哑言失笑了。
夏一航对高尔夫是一窍不通。
不仅如此,他还骂曲朗有些臭酸样,说他看电影看多了,整天就知道过那种有钱人的生活,曲朗没办法跟他解释,其实,在国外,这项运动是很平常的运动,只不过引进中国之后,由于种种原因,比如场地还有人员配备等,显得是一项高不可攀的高雅运动。
曲朗无法说动夏一航,只好有一次,瞒着他把他带到了球场。
结果,去的几个人把夏一航笑话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他打起球来好像扔棍子,那叫一个狠,连跟在身后的小球童都笑得露出了牙齿。
曲朗笑话他说:“你又不是因为立功受奖而当上的队长,你是堂堂正正的名牌大学毕业的,怎么就不能有点儒雅的气质呢?当代的警探还是有些墨水的好。”
夏一航完全不认同他的说法,他强词夺理地说:“你儒雅,犯罪分子给你机会儒雅吗?他们看你娘们叽叽的早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别说了,你就是受毒太深,太爱看书了也没什么好处。”
“你就是没来警队,要是来了,也只能是一个导员。”夏一航补充说。
曲朗气得没脾气,他压根就不相信自己上得了战场。
他们在这方面永远也说不通。
王锡明很少能将他们俩个放在一起去比较,用他的话说,他们应该不是一所学校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