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面前的时候,无数次发誓金盆洗手,但难关一过,他的手就痒痒,也怪了,每当他重新进入赌场的时候,总是大赢而归,接着就是只输不赢了。
本来当天晚上,只有于顶一个人进入潘五岳的房间,但临时于顶不干了,他说自己只是复仇,这么复杂的过程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涂一山没有办法,也知道,就算是他一个人过去了,只要出了事自己就跑不了,而且,他断定他一个人也真的应付不过来。
于是,出事之前,涂一山把早已准备好的安眠药倒入米粥和牛奶里,身上又带上了麻醉剂。
晚上九点半已过,他们出发了。
涂一山早早潜入于顶的房间,发现潘五岳的房间没有一点动静,当他们屋内的灯全部熄灭后,他们轻轻打开自己的阳台的窗户,蹑手蹑脚顺着墙壁爬到潘五岳的阳台上。
室外小雨下得正浓,很好地把两个人的脚印冲刷干净。
于顶利用自己的技术,很快就把阳台上的门锁打开,两个人摸了进去。
进到室内,于顶吓得手忙脚乱,原本计划好的,一个人对付一个,他早就懂了神,还一个劲地用眼睛示意算了吧。
涂一山高度清醒,他发现俩人不在一个房间,于是,他先进到潘五岳的房间,事先,涂一山一直盯着后厨,看到给潘五岳的牛奶在托盘上,就主动送了过去,在过程中,他又加了点药。
潘五岳如他所料,睡得死死的,他用麻醉剂捂住了他的口鼻,接着如法炮制对沈双雪也是如此。
看到两人无一点反应,于顶这才缓过神来,涂一山庆幸自己跟了过来,不然一事无成。
两人还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潘五岳吊了上去,棚顶的铁管是林森说的,他们没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然后潘五岳就吊死在顶棚上……
然后就是按原定计划,将一切安在沈双雪的头上。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但其中的细节还是有诸多的不合理,曲朗见到涂一山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像个爷们一样,打死也不说。
不管曲朗把怎样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都不与理会,曲朗没那么多的时间了,他的零口供对他也没任何的意义。
在曲朗出门的时候,涂一山绝望地大骂于顶也骂林森。
林曼蒂知道了一切,在感念父亲为自己的付出外,似乎她一夜长大了,再也没有了飞扬跋扈的姿态了。
好在,父亲的一切他是受益者,还有一个最大的受益者是沈双雪,你不得不说沈双雪是绝顶聪明的,她不仅在关键时刻保住了利益,也在案件陷入低谷之时帮了曲朗。
曲朗如数上报,风起云涌的案件立时风平浪静,这座山庄将何去何从那是以后的事了,而这件事在人们的口中又能停留多久呢?
曲朗要离开了。
白晓帆一天几个电话,嘴里都是安慰的话,但不满都在语气中,这样的蜜月之旅,让曲朗内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