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好像他们还是朋友那样,只是有些责怪地问:“怎么现在见你就这么难吗?我还一直拿你当朋友呢。”
曲朗苦笑了一下说:“和我当朋友有时并不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比如现在。”
沈双雪镇定地说:“是不是于顶和你说什么了,他的话不要信。”
“你觉得他能和我说什么呢?”曲朗故意问。
沈双雪很自然地说:“他一定是编了一大套瞎话把潘五岳的事情都怪罪到了我的身上,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小人。”
曲朗不以为然地说:“既然他是小人,你为什么要与他勾结在一起?”
曲朗用了勾结两字,也是想让沈双雪认清现实,别再心存幻想。
“机缘巧合吧,”沈双雪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他来公司闹的时候,潘五岳让人把他抓起来,我看他挺可怜的,就想帮帮他,没想到,他这人固执、倔强不说,心术还不正。”
曲朗一想,她是没有一点想说真话的意思。
“潘五岳到底是不是你杀的?”曲朗提高声音问。
沈双雪特别诧异的样子说:“你说呢?你觉得我会杀他吗?我为什么要杀他?他是我合法的丈夫,我不管是想要钱还是想过上上等人的日子,我都不可能要杀他,他死在屋子里,外人无法进入,你们就可以怀疑我吗?”
曲朗也上来脾气了,说:“好,我们一件一件说,我问问你,晚餐的粥真的是潘五岳让做的吗?我觉得就是你的大手笔,你安排于顶往锅里倒安眠药,这个你认不?”
“不认!”沈双雪倒也干爽,说:“提议是我提的,因为我看他特别上火,一个一个电话打起来没完,连觉也睡不好,饭根本吃不下去,我就说煮些粥吧,又煮了些牛奶。
潘五岳肠胃不好,喝奶就爱拉肚子,我就让厨房把奶煮了,他吃的时候,我是下了安眠药,但我是经过他同意下的,我说再睡不好精神不不济了,要怎么面对进来的警察?
他听从了我的建议,从山庄的医疗室要了一些安眠药,不信,你们可以去查查,但绝没有往锅里放,也不可能让于顶来做这件事。”
曲朗对她的话根本听不进去,他问沈双雪:“你觉得凶手是谁呢?”
“肯定是于顶,这是一个顽固不化的神经质的人,就算我给他五百万,他也是要杀人的,他对我说,这里的人都应该杀。”
“你为什么会跟他接触呢?”
“这是潘五岳让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先稳住了,潘五岳是个急性子,看他天天来公司闹,说的话也越来越过分,就想找人整制他,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让他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我先是用金钱诱惑过他,他不干,说他奶死不瞑目,非要潘五岳偿命,后来我对他就没耐心了,他一直跟着我们,从总部到云锦山庄。”
“他怎么会知道你们的行踪呢?”
“想要知道潘五岳的行踪也不是一件难事,今天他要到某地剪彩,明天去哪里奠基,报上几乎天天报道他的‘事迹’,还有就是他与那几个保安也算活络了起来,有人看见他们还在晚上的时候一起打牌,想知道他的行迹就更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