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一不小心又出了什么事。
他轻轻地说:“你能不能好好对女士说话。”
就是这一句话,让乔兰兰的泪水奔涌而出。
她指着潘五岳说:“姓潘的,我跟了你五年,这五年里,我为你做了多少?这五年里,我求过你什么吗?处处事事都是为你着想,你如今用这样的态度对我?”
潘五岳也不高兴了,说:“你对我是好,可我对你也不错呀,咱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分手了也可以成为朋友,没必要兴师动众吧?
怎么,我们好过我就得娶你还是要照顾你一辈子,如果那样,我比皇上都忙,跟我好的女人,到底有多少,我自己都数不过来。
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真不是什么好人,你是个好女孩儿,应该有自己的幸福生活,离开你,也是成全你,我不伟大,但也知好歹。”
“你别放屁了,你要是真的跟了别人或林曼蒂那样的,别说我找你,你就是八抬大桥也抬不走我,但沈双雪我又不是不认识,你跟她在一起是同流合污吗?”
“为什么跟我在一起就是同流合污?乔兰兰,你从哪冒出来的?你以为你是谁呀,敢这么诋毁我?”
林曼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进来。
门口有好些人正在看热闹,潘五岳生气了,挥手冲保镖说:“把这些看热闹的人都打发走,老子看他们不顺眼,真正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门口的人‘轰’的一下四散离开了,人们不满地频频回头观望着,有几个还站在外围打探着,而四个保镖站在门口,好像泥塑一样,一动不动,也没人好奇地往里看。
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就是不一样。
曲朗躲到一个角落里,尽量不显山露水。
潘五岳轻蔑地看着眼前的几个女人,心里觉得好笑,就说:“好,你们一起来也好,到底想怎样?别再冠冕堂皇了,直接开口说事,我没时间跟你们耗。”
潘五岳的神情很明显,不就是要钱吗,非要把他的劣迹全部公之于众之后才说?这样才显得要得合情合理理直气壮。
乔兰兰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再也无力回天了。
在她的设想里,她以为自己见了潘五岳,他会给自己一个说法,至少会坦承内心的无奈,那样,他们也许还有一些余地。
乔兰兰想,就算沈双雪有毛条妙计,自己与潘五岳是患过难的人,她用往事打动他,用过去的艰难感染他,他就算不念旧情,至少自己也能有个宽慰自己的答案,却不想,他真的变成了一个油盐不进的公子哥。
乔兰兰冷冷地看着刚刚进来的林曼蒂,觉得她们都是可怜人,可她们还不分青红皂白在内耗。
乔兰兰当然知道林曼蒂了。
她在与潘五岳谈恋爱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时常与潘五岳暧昧,她从没把她放在心上,她觉得,潘五岳再怎么花心,也不至于跟了她。
林曼蒂也算漂亮,但她的漂亮更多的是人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