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曲朗的一番话,田甜将装糊涂一装到底。
田甜两手一摊说:“那我就不明白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就犯法了?就算她真的死了,也是她自己的问题,与我们有什么关联?”
曲朗从桌子里掏出一个方头巾,他一下就扔到田甜的眼前。
田甜一看到这条头巾,立刻慌了,接着又故作镇定下来。
“你不认识这个头巾?”曲朗问。
“这是什么东西?那个年代的,我为什么要认识?”
曲朗说:“你看的第一眼就说明你是认得的。
我告诉你吧,这条头巾,是你和唐然把金至诚从你原来住的卫生间里接出来人的头上蒙的东西,这东西我们分析是原来住户人留下的。
我们调查了一下,原来住在这里的那个男人,他和老婆都是乡下人,有这类东西也不足为奇。”
“乡下人?你知道那里的房租一年要多少钱吗?”
曲朗冷笑说:“不是你能租得起的地方,别人一定租不起,他们是一对夫妻,丈夫早年在这里打工,如今已开了两个连锁店,现在买了一个这样的房子。”
田甜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家有这东西太自然了,因为女人从乡下来的时候,带了很多这样的东西,你搬走后,我们又从你住的地方找到不少,用不用你看一下?”
田甜连忙摆手,这类东西她早就看到不止一次,想扔也懒得扔。
“金至诚明明没死,你偏偏信了那个神经病人的话,这不是天方夜谭吗?”田甜不无得意地说。
曲朗早就料到她会如此说,就说:“你们为了把戏演足,不惜策划了这样一个看似完美却漏洞百出的方案。
你们以为,金至诚死在唐然的眼前,她就会崩溃,就会因病而死,但人算不如天算,你们可能也算到她不会如此轻易就死,于是一次又一次的来刺激她。”
“死个人还这么麻烦吗?”田甜不屑地问。
“这就更能说明你们太贪婪了,你们即想让唐然死,又不想手上沾满血,现在,不知道你们俩谁是主谋。
听金至诚的话应该是你,你们俩千方百计地设计了这样一个场景,想让唐然发病后死亡,就算她一次不死,两次不死,终究有一天会死的。
你们唯一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报了警,如果她不报警,她必然会死在你们俩的手下,然后,你们有太多的时间让这起谋杀变成自然死亡。
只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自己的性命。”
“你说的是什么,我完全没听明白。”田甜开始胡搅蛮缠。
曲朗根本不在乎她的态度,他又把夏一航审讯金至诚的画面递到她的眼前。
金至诚:我不可能害我的妻子的,她是我孩子的母亲,你们也是男人,男人有一通病,就是喜欢拈花惹草,但谁会真的抛弃自己的妻子呢?
夏一航:那你为什么要对田甜说你必须让唐然死,你们才能真正的离开,这样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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